。”
她没有太大表情,只是递了两双鞋套过来:“进来吧。”
待我们在沙发上坐下后,她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出来坐在了我身旁:“不好意思啊,让你们跑一趟。”
“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客气地道。
她的手捏着衣角,象在思量怎么跟我开口,我也故意拧开饮料,泯了泯,等她开口。
“是这样的,我们家里商量下来,这房子可能不太想卖了。”
我脑袋一轰,果然是这事儿,强笑了一下:“为什么呢?您当时不是特别想卖吗?”
“现在也是特别想卖啊,可是…”她瞥了眼万里,欲言又止。
我忙道:“不要紧的,您直说好了,他也是我的好朋友,嘴很紧的,既然您是真心想卖,说说看什么事儿,也许,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必竟,这个客户这么爽快,真的很难找到的,现在这种市场,错过了一个客户,可能半年一年都无人问津,何况,您这房子并不是每个客户都能接受的对吧”
她叹了口气:“一川,真的是跟你有缘份还是怎么,也就见过你两次,但就是很信任你,本来这些事儿,不该跟你们说的,但憋心里这么久了,也没人可说,就跟你们说说吧。”
她顿了一顿:“我和我老公准备离婚,因为这个房子是他家出钱买的,所以,不可能分给我,但是我又不甘心把我精心布置的家留给另外一个女人,所以,我极力想要在离婚前卖掉,卖这房子的钱,我一分都不要,他以后拿这钱再买哪里的房子也不关我的事。”
果然是要离婚这个事,我心里叹了口气,情到深处的女人大抵都是这样的,自已心爱的东西宁可在自已手里碎了,也不会留给另一个女人,只是这个感悟在几年以后我将会有更深入骨髓的体会。
看程容容又止住了不说,我小心地问道:“那现在是他不同意卖了吗?”
“他是同意的,我也感觉到昨天这对来看房的夫妻八成是看中了,所以我昨天就跟他在房间说这事,哪知道楚人在门外偷听见了,大闹起来,你打电话来时,正是她闹着要离家出走的时候。”
我来之前已经把这房子里的事儿都跟万里说过了,他现在听的有些迷惑:“她不是你们的养女吗?还这么霸道,敢干涉你们卖房子?”
“唉…”程容容又叹道,我不知道她小小的身躯里究竟埋着多少郁气心结,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眼神又变的黯然:“这个事儿说来话长,真的是天方夜谭,要是那天没有心血来去福利院做义工,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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