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你这回算是救了他家的命,这房子不管卖的成不成,一个大红包肯定是少了的”
我淡淡的道:“这要醒过来才有吧”
“打你电话时肯定还没有煤气泄漏,或是刚刚发生,因为,如果室内已经充满煤气,还拔打电话的话,就会引起爆炸”李册专业的分析道:“所以,他们中毒的时间不会很长,应当没有大问题。”
“那我奇怪的了,他们手机怎么联系不上的?煤气泄漏了还能屏蔽信号啊?”玛丽姐问了一个有点超出她智慧的问题,一时专家李册也无语了:“这个就不知道了,也许手机没电了吧”
“还能两个人一起没电啊?”玛丽姐抢白道,但大家并没有往深里去想这个问题,只是当作一场茶余饭后的消遣,随意热闹地谈谈不相干人的生死而已。
我和万里对视了一眼,脑海开始浮现一个画面:保持着最后一点意识的程容容在“通话记录”里艰难地拔出了我号码,而李楚人残忍地把它夺走并切到了飞行模式,并且把同样已经昏迷的李响的电话也作了同样设置,而他们为什么会昏迷任由李楚人摆布,我基本可以确定,李楚人在他们的饮食里加入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让他们失去意识,然后制造煤气中毒的假象,而她也控制住量的吸入一点,最后作为幸存者被抢救过来,当然,这只是我推测她退场的方式,她本意书写的可能是另一种谢幕…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手机突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接起一听。
竟然就是前面那个小警察打过来的,说那家的女儿醒了,想见我,叫我现在去三院。
这醒的也太快了吧,才送去几小时,我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她要见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医院那边给我们打过来的电话,说她吸了一个多小时的高压氧就基本清醒了,现在想见你”
“那她父母呢?”
“还没醒吧,只是说她醒过来了,你要不过去看看”
我不置可否的嗯嗯了两声,记下了病房号。
三院离我们公司并不远,但我却极为犹豫去不去,倒不是因为上班的问题,我这是去探望在谈案的房东,老板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不安的是,李楚人竟然要见我,这是为什么呢?想起她每次看见我时那怨毒的目光,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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