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地道:“婶,丽娟好象有点不对劲“
丽娟娘这才朝拉过来的闺女看去,整个人木木的,眼神呆滞,眼看就要倒了下去:“丽娟,丽娟,这是咋了?”
丽娟爹也赶紧凑过来,扶住女儿:“你俩咋走一块去了?”
灯灯儿犹豫了一下是道:“丽娟和我约好了晌午去镇上照相”
丽娟爹娘惊骇的相互一视,丽娟娘先把丽娟扶到靠椅上坐去,她爹急问道:“她这是咋回事的?”
“不知道啊,我们先在街上逛了一逛,后来就去照相馆了,照合影时好好的,等我照完一个单人照,她在旁边就木了,喊她也没反应,照相馆的老板帮忙喊了个到河下村的货车,让我们搭到十字路口,我把她扶着走回来的”灯灯儿有点慌乱:“要不要叫郎中,我帮叫去”
“唉,你先回吧”丽娟爹心烦地挥着手。
灯灯儿担忧地望了眼厅内靠椅里的好友,怏怏地转身离去,忽又想起什么,忙把手里布袋塞给丽娟爹:“丽娟买的新衣衫,说回门穿的”
丽娟倒底没穿上这新衣衫,她疯了……
夫家退亲的那天,她呆呆地坐在那靠椅上,嘴里喃喃地重复着:“灯灯儿,你哪去了……灯灯儿,你哪去了”
那是从那天马灯灯送她回家后,她会说的唯一一句话。
悲愤交加的丽娟娘不管不顾地冲到马家,纠着马灯灯哭道:“你说,你究竟对我家丽娟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啊?”
马灯灯嘴唇咬出了血,倔强地道:“婶,我没有,我绝对不会害丽娟的,绝对不会”
沉寂了多年的恐惧又开始在十里八村涌动,而马灯灯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她躲避着别人躲避她的目光,惊恐地看着别人的惊恐,那双笑的弯月似的眼睛最后出现在西坑,是在那张18岁的照片中,她将那笑意夹进了深深的书里,跟桂秀说,我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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