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子母蛊这么带冲击性的算计在我身上发生,我依旧忍不住怀疑,我对子母蛊的恐惧竟然远远比不上对“这个施蛊人是否是陈渭”这个念头的害怕,或者说因为太爱,所以太害怕面对某种结果,后来,我也常想,这种因爱而生疑的境界和爱到没有任何条件的信任,究竟哪一种才是更爱?
万里语止,我心头象是松开了一个被自已拧紧的死结,觉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蛊就蛊吧,反正我现在一没傻、二没疯,鼻子一酸,双手环抱万里,将眼泪埋在他温暖的胸前:“谢谢……”
万里下巴轻轻地磨蹭着我的头顶,拍拍我的后背调侃道:“我是不是应当趁机落井下石一下才好。”
我在他怀里扑哧一笑,带泪道:“你敢……”
“赶紧走吧,再腻歪下去,老太太们都要回家做美容了,你找谁问去。”
待万里断断续续介绍完子母蛊对人体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时,我们已经走到明德巷了,广场舞的现场犹如演唱会一样霸气,我觉的在那种氛围下估计很难找到安心跟你聊天的人,就拖着万里在小区11号附近四处转悠物色面相和善又有闲的老年人。
正在犹豫该向那边貌似带孙子的一个老头开口呢,还是该向那边互相学习太极的两老人走去,旁边突然响起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们俩又在啊今天。”
做贼倒底是心虚的,我和万里同时被唬了一跳,回头一看,双双长吁了口气,一个花衣老太太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定晴看去,正是昨天在广场舞遇见的那位老太太。
万里顿时象影帝附身,笑成个弥陀:“是啊,阿婆您好,没办法啊,天天下了班来找房子,我女朋友就看中这个小区了,说离的上班近,旁边设施也全的。”
“那是个,我在这住了快二十年了,我儿子叫我搬新房子住去,我都不乐意,哪有这里方便的,出门就是菜场超市,而且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喽,一起热闹惯了。”
我接话道:“对了,阿婆,昨天你说的那个402的老两口失踪咋回事的,能不能够联系上他们家人,空着就是浪费啊,我就看中了这个地方,401又租太贵。”
万里白我一眼,想是在怪我这么单刀直入,我没理他。
花衣老太倒是完全没起疑心,许是昨天万里憨厚模样铺垫的踏实,对他可劲的好感,拉着胖子,往那旁边的长椅一坐:“唉呀,昨天跳的步子大了,拉伤了筋骨,这么早回家也没事儿,就跟你们扯扯老空,来,坐下说。”
招呼是这样打,但没人拉我坐下,站那又实在显的突兀,那死胖子一人足足占了两人的位置,我只好自已主动地侧着身子半个屁股挨他坐着,费力地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两老小在那扯老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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