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换来一斗米和一挂咸肉,暂时可以度过难关。”
“娘可算熬出头了……”隶母抹干老泪出屋去了。
木隶揪下头巾哀叹,“我在姜家荒废了五年多的时间,真的没学到什么本领啊……”
蚕蛹全当他在说笑,“不要说谎了,我在山上都看到兄长的手艺了。”说着抬起脚来摇晃,“木屐为证,怎么解释?”
木隶抬起衣袖遮住了脸,“那是我胡乱做的……我在姜家真的什么也没学到。”
蚕蛹仍是半信半疑,“就算是这样,有什么可怕的?”伸手脱下木屐赞叹不已,“这个木屐我亲眼看见是你做出来的呀?往后你就在家里做木屐,我到集市上去卖。”
木隶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再看隶母出屋沿街呐喊,“我儿回来了!我儿学艺回来了!”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
邻里们开始还以为老人想儿子想疯了,没想到是真事儿,“苦日子熬到了头,隶母真是有福气的人啊!”“隶母有远见,舍得送儿子下山去学艺--”“养儿防老,看来这话确实有道理啊!”……
也有泼冷水的人,“啧啧!儿子是个大憨头,还有脸面沿街夸耀。”“快回去问清楚,你儿子是不是学到了真本事?出山学艺,什么都没学会的大有人在啊……”“可不,我丈夫会做一口棺材,人家还说他是木匠呢--”
“我呸!我呸!我呸!”隶母跳了三跳,“烂舌根!”骂过后还是高兴。
老人捧着米拎着咸肉笑嘻嘻地往回走,途中遇见了村里的大户鲁九窍,“传言,隶学艺回来了,是真的吗?”
隶母收去了笑容,低头答复:“我儿才到家,没时间去拜见您,千万不要怪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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