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叶茶,还坐到木隶身边为他拍落肩头上的灰尘。自从她长大以后就没对他这样好过。蚕蛹见了这一幕醋劲直冲鼻腔,“你爹把我兄长纳入门下,肯出几吊钱啊?”
子鸽早就注意到她的存在了,“这个女子是你什么人?叫声好亲切,难道私自纳了一个妾回来?”又瞄了一眼隶母,“婚姻大事,历来父母做主,您说是吗?伯母。”
隶母第一次听她这么称呼,很不适应,“这孩子名字叫蚕蛹,我已经把她认作义女了……”
蚕蛹有意恼她,“兄长一路把我背至家中。从今往后,蚕蛹生为鲁家人,死为鲁家鬼了。”
子鸽把脸一沉,想说些什么,又闭口作罢。屋内一时变得悄无声息,皆采下眉头想各自的心思。好在鲁九窍推门款款入内,打破了这一尴尬,“哦,久等,久等……我整日奔波劳苦,恨不能有分身之术啊!晌午到县城拜访县吏,一路快马加鞭,可还是来迟一步了。”
隶母和木隶起身施礼。鲁九窍指着站在隶母身边的蚕蛹好奇,“这个黄毛丫头,是什么人啊?”
隶母赶忙答话,“是行乞孤儿。我儿回家途中偶遇,带到家中,我决定收养为女……”
“哦,哦--”鲁九窍摆出一副受惊之态,意在砭斥,“这真是积德的好事,必得苍天厚报。只是……此女长期沦落在外,未做‘商女’如何生存乎?”说完一阵坏笑。
蚕蛹翻动着眼皮表示嗔怒,恨不能出言顶撞。子鸽见状积郁的心情舒畅了许多,“爹说话真难听,隶好歹是个手艺人,怎么会理睬一个街头艺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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