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一向见了她就变成一个闷葫芦,耍嘴皮子的事情全靠牛宗彩一人了,“无干,无干。九哥只是提醒小妹,对那黑心浪子可要远些。”
“呸,不得叫我小妹,令人作呕。”子鸽加快步伐打算甩开这两个人,“给我滚远一些,不要以为我爹宠着你们,就可以恣意妄为。”
牛宗彩笑嘻嘻地不肯离去,“有道是:听人劝保太平。日后遭遇委屈的事情,可不要怪我知情未报?”
听了这话,她可就安纳不住了,“究竟什么事情啊?快点说啊?真是急死我了!”
牛宗彩反倒卖起了关子,“这件事情惊世骇俗,真的不好开口……不说也好,你以后会明白的……”
“你个大头鬼!”子鸽跺起了脚,“快说出来!”
牛宗彩这才开口用巧舌剜她的心窝子,“那厮回家还不足一月,便已露出荒淫无度的本性,与那妖妇肖烟娘勾搭上了。”
子鸽连连敲打牛宗彩的脑壳,“要是有人说你尾随母牛闻骚我信,木隶多老实的人啊?就算肖烟娘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未必肯与她同流合污。”
牛宗彩护着头叫苦连天,“哎呀师妹,九哥真的没有胡编乱造?你要是不信问五哥,这件事情是我二人亲眼看见的。”
子鸽转身指雨水鼻梁,“近前细说,胆敢扯谎,本姑娘绝不轻饶!”
雨水的舌头远不如牛宗彩流利,可是他的话更叫人可信,“宗彩说的是真话。师妹,木隶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不能被他的憨相蒙骗啊。那天就在这条街上,也是月色蒙胧的夜晚,那对狗男女鬼鬼祟祟从那条巷子里走出来,二人搂抱一处打情骂俏……烟娘生性放浪无人不知,堡中男子都为她痴迷。后来的事情,很难开口,恕五哥口吃,实难细述……木隶那厮大发淫威,抱起烟娘隐入草垛不见。”还指给她看,“正是这个草垛。”
牛宗彩忙做补充,“这是王海家的草垛。那天晚上明月高悬,我二人瞧得一清二楚。”
“住口!一派胡言--”子鸽像一只斗鸡一样,“好你个肖烟娘,安分了好几年,可还是忍耐不住了……”她冒出了一句极难听的脏话,“非撕烂你那臭皮囊!”。
牛宗彩旺火里添柴,“隶这厮更是可恨!崔福待他亲如兄弟,却暗中勾搭人家娘子……当真应该千刀万剐!”
子鸽呜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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