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福气凶凶地踢开了屋门,可见了烟娘即刻软瘫下来。烟娘本想破口大骂,却望见了后面的人,“哎呀呀!喜鹊叫,贵客来,快些进屋来……”一边收拾杂物,一边埋怨崔福,“因何不事先通气?搞得我手忙脚乱。”
三人皆垂首而坐,不知如何开口。烟娘端上水果杂食,“兄弟,不要闲着,打牙忌。鲁家千金,动动手。小户人家没有美味佳肴待客,惭愧的很啊。”
木隶猛一抬头冲了一句,“嫂子没必要款待她,好好训斥她吧。”
子鸽朝他挤一下眼睛,垂下了头。烟娘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这样啊?出什么事了吗?”
崔福安纳不住质问烟娘,“娘子,传言你与木隶兄弟躜草垛,可有此事?”
烟娘怔了一怔,笑容变得古怪,“哦,原来如此,许久无人上门搬弄是非了,倒也有些寂寞。”格格笑了起来,中途戛然而止,“就算是真的,这也是他情我愿的事情,这跟你鲁子鸽有何关系?”蝶舞一般落于木隶身旁,“哧哎,当年丑妇群拥而起,也未能把我逐出鲁家堡去,只凭你一人之力,有点难。”又伸手为木隶拂尘作态,“兄弟可是河中蛟龙,谁家女子见了不动心啊?既然有人编排你我二人,何不让它变为事实?”还推了他一把,“兄弟总是这样坐怀不乱,烟娘偏偏喜欢这种呆头男子。”
烟娘否认的方式别出心裁,听起来更具说服力。只有崔福一人听不明白,“娘子!不要唧唧歪歪绕口舌,有还是没有?急死我了……”
烟娘缓步绕到身后,拿脸蹭他的后背佯作缠绵,“少安勿躁,娘子这便告诉你……”语气仿佛在说情话,“你断了一条腿,还不清醒,待我送走客人,帮你折断另一只。”
崔福如同身上生满了跳蚤,猴急,“娘子!这样折磨于我,还不如把我给杀死算了--”
子鸽见这对夫妻闹得不可开交,赶紧端出了事情的源头。最感悲愤的还是崔福,“孽畜!你二人与隶为敌,为何把我夫妻拖下水来--”
子鸽颇感内疚,一再怒骂牛宗彩和雨水,“这对狐狼兄弟,仗着我爹为非作歹,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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