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须仔细看好那群浊物,有何变故,即刻来报。出了差错,本官定让你倾家荡产,沿街乞讨!”
鲁九窍吃了鳖,慌不择路地退出府去。他骑马往回赶的时候眼前忽然一亮,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扬起马鞭狂奔。
太阳从东山后面探出了鬼蜮的脸。鲁九窍径直赶往木隶家中。
隶母见到他手足无措,“草屋寒酸,不知该让雅士坐在何处。”一阵空忙,最终搬来一把木椅,又不知放在哪里才好,“此处宽敞……此处光线足啊……”
鲁九窍背着手出语轻蔑,“侄儿在哪里啊?”
“尚在内屋憨睡,劳累所致。”隶母走过去要推开屋门,“这就去唤醒……”
鲁九窍出言阻止,“算了,让他睡个懒觉,我这次来是探望您的。”
隶母愈加不安起来,“雅士找我何事?”
鲁九窍倒坐在椅子上抚摸椅背,“侄儿论手艺可谓是百里挑一。咳!可惜了一双妙手……”
隶母一时弄不清话中隐藏的含意,“全指望雅士栽培。”
鲁九窍摆出一副为难之相,“咳,尴尬人遇见尴尬事--否则不会大清早来打搅,看来善事只能到此为止啦--”
隶母心头一震,“莫非我儿怠慢了雅士?”
“非也!”鲁九窍知道转弯抹角隶母听不懂,便拨云见日挑明了讲,“皆因家女不知羞耻--当真愁煞老夫。”见隶母依旧疑惑,拨开最后一层迷雾,“说来,也怪那刘大人专横跋扈,欲纳子鸽为妾,我一拖再拖,已延缓三年有余了。”
隶母咂了咂舌,“刘大人乃六旬老翁,这不是老牛啃……”话说到半截吞回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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