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鸽脚尖一转,总往族长家里走动,盯梢的家丁整日跟在后面白忙活。
女儿愈是沉着,鲁九窍愈是摸不着头脑,于是将两个爱徒叫到了跟前,“宗彩,依你之见,其中可否暗藏猫腻?”
牛宗彩表情夸张,“哎呀!师父,定然另有隐情。”
“如何见得?快快讲来。”鲁九窍形容迫切。
牛宗彩学师父的样子卖起了关子,“此事,还需仔细推敲才是……”
“你这厮……”鲁九窍欲怒又止,“来,坐到我身边,站着说话腰疼。”见雨水也要落座,当即吹起了胡须,“你就不要坐了--整天耷拉个脑袋不思进取,惹人讨厌……有空就跟你九弟学习学习。”
牛宗彩觉得师父贬低师兄就是对自己的最大奖赏,“传言,木隶那厮已经入得伐木队。当然,距离冬伐尚有一段时日。”
“嘶--”鲁九窍起身来回踱步,“难道那厮,当真要日伐百木不成?这如何可能?绝不可能--除非长有八只手。”
雨水这只闷葫芦冷不定开了腔,“危言耸听,那厮体力再好,可抵我二人吗?我二人合力尚难做到,凭他一人之力?简直是痴人说梦。”
牛宗彩的气势在下沉,“话虽如此,还需防范于未然!族长大人疼爱师妹,二人之间有无其它约定,此事尚难揣摸。”见师父呆若木桩,紧贴过去,“族长所言‘日伐百木’莫非另有它意?如含盖功勋卓著之意?”
雨水又插了话,“杞人忧天。师父与县吏情同手足,谁人不知?族长只是山村一小吏,岂敢玩弄文字游戏?”
牛宗彩触到敏感话题出语谨慎,“鲁氏祖上功德无量,鲁家堡乃世袭封地,区区一个县吏,恐怕搬不倒吧……”
鲁九窍想到刘大人与伯父之间可能发生的争执心头发慌,“住口!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呀?”指着二人嚷,“仔细听好!你二人昼夜监视那厮,要是遇到反常之举即刻来报。”
二人同声回应,“师父大可安心!”
木隶自从在后山被楞头草割破之后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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