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声来,“等等……”
鲁宁面带淫笑走回来怂恿,“方圆千里,有多少贫家女子,为救得亲人主动求之,换取亲人康健身躯,止举善莫大焉啊。”
外屋传来隶母跪地哀求的声音,“神医--我儿血流不止,惟恐性命不保!老妪跪地磕头--大恩大德没齿莫忘……”
后面是木隶的声音,“娘!不要下跪--儿伤势并不严重。”
蚕蛹打算先应下再说。她正要开口,门外传来秋虫的声音,“老骷髅!族长爷爷来了,看你还不老实?”
看来这件事对族长触动很大,一把年纪呼哧呼哧跑进屋来,“贤孙,何故遭此横祸呀?”
鲁宁慌慌张张走出来弓身施礼,“伯父,这等小事……”话未说完,一只枯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眼冒金星,“您因何抽打侄儿?”
隶母上前拦阻,族长才免去第二掌,“孽蓄!木隶乃我心头之肉,怎敢如此怠慢!还不快些动手救治?”
鲁宁一脸哭相,“侄儿常年行医在外,哪知家中的变化?”
“要是医治不善,定不饶你!”族长又去安慰隶母,“隶母不要过于担忧,我侄儿品性虽劣,医术可是远近闻名。”
隶母拉蚕蛹一同跪下来答谢,“大恩大德以何为报啊!”
族长伸手将母女二人扶起,“家子为我鲁家伐木所伤,今又得知曾经救过秋虫一命,是我亏欠太多……家子治伤所需皆有老夫来承担。此外,家中所需柴米油盐,皆有老夫承担。”
隶母又一次跪地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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