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隶甚感疑惑,“二叔又有何事?我娘急需服药救治。”
鲁九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侄儿,听二叔说两句。刚才出言多有冒犯,伯父在旁,实在是没有办法,千万不要记恨在心。”
木隶知道他又在玩弄伎俩,于是把他拨开,“我急需赶回煎药,有话有空再说。”
鲁九窍忙绕前阻拦,“难道你真的要把蚕蛹逐出家门吗?这样贤慧的女子高挂灯笼也难寻觅。齐人又怎么样?见官又?有何依据?没有依据,官府能拿她怎么办?鲁国还没有驱逐难民的禁令。”
木隶听罢义愤填膺,“既如此,二叔为什么……”
鲁九窍伸手打住了他的话,“侄儿有所不知,伯父千方百计要把秋虫许配给你,我身为晚辈不可抗命啊--”见木隶发呆,又近前细声嘀咕,“你刚刚为鲁家堡赢得龙舟大赛,怎么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族长心肠歹毒啊……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他摇摇手,转身离去。
木隶吐了一口唾沫跑进了家门。
蚕蛹站在门口翘首企盼,崔福与王铁匠在屋内守着隶母。大家看见木隶手中的药剥去了脸上的愁云。
隶母喝下药汤马上见效,不仅气色红润,连咳嗽的频率也放缓了许多。大家都称赞鲁宁的医术。王铁匠拿出了自己带来的名贵人参,“这是长白山里的珍宝,据说补元气治百病,明早可为隶母熬制。”
木隶要跪拜答谢,被王铁匠拦下,“不要这样!一棵人参受你磕拜,我王铁匠又该磕多少啊?要不是你的‘嚼木’,我这辈子哪有翻身之日啊?”
隶母表情舒展安然睡下。崔福和王铁匠前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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