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蚕蛹眼前一片迷茫,“我真想一死了之!这样也算尽了孝道。”
鲁宁发出啧啧声来,“豆蔻年华,自寻短见岂不可惜?世上没有不解之结?咬牙挺过,便是一片艳阳天哪!”
“神医有什么好主意?”其实她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若是我愿意悄悄为隶母诊治,悄悄开一副处方给你,事情不就解了吗?”他的口气似真似假难以分辨,“鲁家人只凭一张破树皮能把你怎样?空口无凭之事,你绝口否认便是了。”
蚕蛹的表情坛花般绽放了一下,“神医可是肺腑之言吗?”
“这个嘛……”鲁宁眯眯笑着捻着自己的胡须,“你如此机敏,当真不知我的心思?”挤眨一下眼睛,将难以启齿的话省去,“答应是不答应?”
蚕蛹猛然抖了一下,“这如何使得?万万不可……”
鲁宁表情冷酷,“既如此,你离我远一点。”
“神医莫再提及此事。”蚕蛹捂着脸往外走。
鲁宁哼了一鼻,“我不会责怪你……何时开窍,何时前来扣门……”
蚕蛹从鲁宁家中出来不知去往何处,在街头晃来晃去,不知不觉来到族长家门前。木隶正蹲在院门口发呆,想必族长避而不见。蚕蛹站在身后,他像是元神出壳的人丝毫没有觉察。
蚕蛹默立许久,不愿搅乱他的心绪,转身悄然离去。她心里想着回去照顾娘,却不由自主地回到鲁宁家的门口。鲁宁早就料定她会回头,正站在门口等着她,“嗳--你毕竟是个有心之人呐--”赶忙开门相迎,“小乖乖……”
蚕蛹神智不清,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我在此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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