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一日,春蝉将他二人扫出了柴房。
他二人抱着铺盖不知何去何从,蝴蝶赶来为他二人解惑,“二姑娘有交代,将你二人安置于宽敞华屋,再不必受那蚊虫叮咬之苦。还命我二人早晚服侍。”回头喊,“春蝉,快些跟上。难道你想违命不成?不情愿也没有办法,谁叫你不是三姑娘贴身侍女?”
“我还以为被赶出府了,原来是时来运转!”崔福步入宽敞的居室欢天喜地。
白天出汗多,晚上睡得香。这些日子木隶连梦也不做一个,晨起时感觉周身舒畅,涌动着使不完的力量。崔福却是躺倒下去做噩梦,睁开眼睛喊腰痛。
红竹姑娘着迷于木隶的斧技,整日泡在施工坊里碍手碍脚。她今日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穿成仆佣模样立在木屑上笑。他二人愣神时,青竹姑娘带着蓝竹绿竹妹妹闯了进来,嘻嘻哈哈。四人全是仆佣装素,而且站成了一排,“师父,早安!”
崔福大为欢喜,“这太好了,谁说女子学不得斧技。”
木隶心里苦不堪言:手无握斧之力,从何学起?瓷碗陶罐,一磕便伤,若划破肌肤,当师父的怎么吃罪得起?
“你怎么脸上有不悦之色?”红竹姑娘找回了做主人的威风,“我姐妹四人为你打下手,是你前世修来之福份!”
“所言即是……”木隶猛然想到一个主意,“今日我二人为木器着色,姑娘们要是有兴趣,可以站在一旁仔细观看。”本想最后一并上色,现在只好临时做调整了。
蓝竹姑娘喜好舞刀弄枪,说起话来直来直去,“二姐,这个人貌似憨傻,骨子里狡猾的很啊,分明是在折柳子,不可轻饶!”
青竹姑娘为他解困,“四妹有所不知,着色可是成器的关键,雅俗尽在其中。”
红竹姑娘指派崔福,“你即刻出府置办树漆一事。”
崔福喜欢姑娘们身上散出的馨香,不愿离去,“物什美观与否,全在树漆搭配。选取树漆,可是重中之重,稍有不慎,前功尽弃。此事须我兄弟亲自前往。”
正迎合了木隶的心意,“这话不假。要买到上佳的树漆,需要寻访多处挑选。”
绿竹姑娘生性喜好出游玩耍,也迎合了她的脾性,“我姐妹四人不如一同出府去,既长见识,又有热闹可瞧。”
姑娘们都说是好主意,木隶再也找不到借口摆脱她们了。他想,豪门女子皆如沙石,飞入眼中揉搓不得;远处盯视,已是如背芒刺;掺和进来,那还了得?嘴巴一不小心,便会咬到舌头。可气的是,崔福乐得像块麦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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