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出天地空灵之美,远不及你斧下的木器。”
他一脸的疑惑,“你言语深奥,隶懵懂。”
她脸上笑意淡淡,“悟者已末,空者成器。”
他闭上眼睛用力晃动一下头颅,“头昏脑胀。隶乃愚昧匠人,不可与才子并论。”
她把刺绣折叠好,推到他跟前,“你要是喜欢,送你便是。”见他满心欢喜,嘴里酸酸的,“你总算摆脱了二妹、三妹。”
“将它挂至墙壁如何?”他展开刺绣闻到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青竹姑娘却说起了开木具铺之事,“爹分你两成,你为何执意收一成?”见他无话,又说,“爹私下开设诸多类似店铺,盐铺、米铺、屐铺……皆与人七三分成。”
木隶只是嘿嘿笑,“足矣。隶曾在鲁家堡经营木具铺,离乡之时,将积攒钱财尽散……”
青竹姑娘面有惭色,“难得你能轻薄财物,普天之下,有几人令悟?”见庭院走动的仆佣逐渐多了起来,便起身告辞,“蝴蝶心细如针,可携她同往早晚服侍。”
木隶猛然想起春蝉怀孕之事,待到肚子挺起如何见人?他料定是姜鹤造的孽,“可否将春蝉一同带去?蝴蝶身边若有伴,彼此放便。”
“嗯,可算得有心之人。”青竹姑娘当下点头应允,“依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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