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我一脚,说我偷懒。”
姜鹤低着头狡辩,“他在怂恿徒工闹事。”
“断无此事!”
“不止一次!”
你一言我一句,又吵了起来。红竹姑娘捂起了耳朵,“好了!”他走过去指姜骜,“你可是新任店主,今日要是无力摆平这点小事,就不要做店主了!”
姜骜只管点头。木隶去查看崔福的伤势,“皮外伤,男儿不要哭哭啼啼。”回头向红竹姑娘提议,“让崔福到我的作坊做事吧。”
姜骜近前巧言阻止,“主人,我以为欠妥当。铺内抡斧好手寥寥无几,他若再走,这里必然吃紧。天气寒冷,肝火自旺,偶有吵闹实属正常,应该把店铺的利益放在首位才对。我可把他二人隔离,重新安置,这样可以吧?”
“只要他二人不再闹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她一刻也不想多呆,“全都散去做事!当心月底苛扣俸禄。”
木隶无奈转身离去。姜鹤悄悄对崔福做了个凶相,“莫得意忘形,惹恼我,一斧将你劈成两段……”
崔福向他伸脖子,“你砍?你砍,你砍……”
姜骜过来踢了姜鹤一脚,压低嗓音嘀咕,“眼下立足未稳,暂且克制,还需慢些归拢。”
姜氏兄弟既善长捧月,又精于下踏,只花去月余时日,从上到下整体理顺。木隶却是一日比一日清闲,骜将客户指定的活压下来自己做。
没有事情做的滋味着实难熬。步入作坊,向姜骜讨点活?这是自讨没趣;步入帐房,向红竹姑娘讨个公道?又不想自投罗网;还是跨出店铺大门自在,与其独自怄气,不如到外面去看一看街头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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