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庄园是最为美好的,尤其是站在高处破晓那一刻。
江非非站在庄园的最高处,看过日出后去跑步,从手术一个月后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待着。
一个人起床,一个人看日出日落,一个人跑步,一个人待在温室里制作干花。
她不想去想那么多,妈妈说过,人要好好的活着,即使是难过。
她每天都充实着自己,看着自己以前厌恶的学科书籍,学习自己的弱势英语,甚至于像今天这样早起跑步。
江非非擦掉额头冒出的汗水,她转身,停顿了,树林里的人很像宴启。
从那个夜晚开始,宴启就很少回庄园了,即使回,也只是晚上,每次她都是被粗鲁的对待,然后醒过来。
她低头苦笑,觉得自己真是被当作了玩物,随时可以扔弃的玩物。
再次看向那个地方,一个穿着西装的佣人正看着她。江非非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身。
她还在期待着什么?
江非非觉得可笑。她真的有些难以理解喜欢和爱这两种东西了,为什么如此的难以忘记呢?
郁郁葱葱的大树,宴启站在树下微风吹拂着他的发梢,笔直贴身的西装让他尽显男人的魅力。
直到人消失在视野里,他才说:“去公司。”
站在不远处的管家看了看两人的方向,摇摇头,他年纪大了,也只能让两个年轻人去折腾。只是,希望他们早点和好。
一天清晨,江非非趁着大部分的人还没起来,飞快的钻进树林里,前几天她在树林里找到个可以出去的小洞,刚刚好可以容纳她。
躲开守卫人员,她迅速的把在大树洞里藏好的银行卡找出,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往外钻出去。
出来了!
喜悦在脸上蔓延开,她开始往有打车的地方跑,只是跑着跑着,她就听见庄园的方向有人拿着喇叭喊她。
被发现了!
江非非慌了,但她没有回头,她一直朝着目的地跑,哪知刚到站台,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她的面前,从车山走下的人阴沉着脸,声音冰冷。
“江非非,你居然敢逃!”宴启飞快的跑过去把想跑的人抓住,手刚把人抓住就被她用力的甩开了。
江非非不理会宴启,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只是她还没迈出一步,身后的人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宴启用力的把人拉入怀里,禁锢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阴沉的说:“江非非,原来你还没打消离开的念头!”
“留下来像玩物一样?”江非非恨极了,嘲讽道:“你做梦!”
闻言,宴启冷笑一身,把人扛起,听到惊呼声势勾起唇角,“江非非,你真是不听话,我还说带你去散心的,居然你都这样了,那我就更不能放你离开了。”
“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江非非拍打着宴启,“你放我下来!”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这可不是你说的算!”
不顾江非非的歇斯底里,宴启把人扔进后座,进去就把人按住了,警告说:“你最好别乱动,要不我做出点什么就不好了。”说着,他上下打量着江非非,最后视线停留在她的运动裤。
“你无耻!”江非非怒红了脸,宴启觉得她这样更有活力了,不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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