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启失笑,“好,都怪我!”
“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说着,他用手轻柔的揉着她发红的鼻子,小巧的鼻子,一点点大,他真怕揉着就会消失。
阳光下,宴启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他的手掌很轻柔,如羽毛一样,挠着她的心口。
“好,好了。”江非非扭过头去,找个话题缓解气氛,“这里有虾吗?”她走到溪边。
“宴启,有螃蟹!”她惊讶欣喜的喊道,宴启看了看周围,忽然看到一个瓦罐,他捡起,运气很好,瓦罐没有大的破损。
江非非转头就看到宴启的动作,“哎,你捡这个干嘛?”穿得跟贵公子一样,手里拿着个破旧带泥的瓦罐,还真是……不符合他的身份啊。
“哈哈哈哈。”她低头闷声笑了出来。
“给你抓了带回去啊。”宴启走过去,听到她在笑,蹲下看着她,有什么好笑的?
感觉到耳边的呼吸,江非非连忙抬头,哪知一下唇一下碰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你轻薄我。”宴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心里美滋滋的,真是有眼光,可怎么就不亲嘴唇呢?
江非非红了脸,连忙后退一步,却一下跌倒在地,宴启连忙拉住她,“没事吧。”
“没,没事,你放开我。”江非非有些紧张,掌心都冒汗了。
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因为面前似笑非笑的脸庞太过英俊导致的,毕竟男色也惑人。
“好了,看你紧张的,我不就打趣了你一句吗?”宴启漫不经心的说道,起身走过去抓螃蟹。
江非非看着他的身影,摸了摸脸,有些烫。
以往,她和格鲁特从来没有这样过,格鲁特永远都是温柔的绅士,除了基本的早安吻,几乎没有越界的地方。
他们去的地方,也永远有一堆的人守卫,也从来不会去那种不起眼的地方。格鲁特给她的感觉就是奢华的贵族,明明温柔却让她觉得离自己有些远。
“好了,给你抓住了,刚好凑成对。”宴启拿着瓦罐走过来,瓦罐上的泥洗干净了,看起来古朴而厚重。
江非非一看,两只螃蟹,一只大一只小一。忽然她低头,看到宴启的鞋子,心里不是滋味,“你,你的鞋子湿了。”
宴启本以为江非非会夸他几句,没想到她首先注意的是他的鞋子,心底暖暖的,笑道:“我本以为不会弄湿鞋,没想到一不小心踩水里去了。”
“那我们赶紧回去换双鞋吧!”江非非着急了,“你这样对关节不好,老了变天会很疼的。”
“好,那我们走吧。”宴启本不想这么快走的,哪知一下高兴过头,抓螃蟹都忘了把鞋子脱掉。
嗯,绝对不能让江非非知道!
忽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些好看的野花,“angel,我们等等再走,好不容易来了一次,我想摘点花回去做干花。”
“你看,漂亮吧!”宴启得意洋洋的指着野花看着江非非,像只开屏的孔雀。
江非非眼里露出诧异,确实很好看,而且很适合做干花。
“你脱掉鞋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给你摘。”说完,她就跑过去,宴启在她身后喊道:“小心虫子!”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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