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嘲笑我吗?”宴启认真的看着模样像自己的宴白,这个孩子,和以前的他很像。
外貌性格。
宴白摇头,语气平淡,“不,父亲,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才十一岁。”宴启拿起一个装着干花的花瓶,“你懂得东西太有限了。”
“我以前也是你这样。”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不惜任何代价。
他就是太自负了,才会眼看着喜欢的人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父亲,我不明白。”宴白低头,被阴影笼罩的面部让人看不清表情。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
可是,我可能以后也无法明白。宴白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爱情吗?温柔的母亲不就是葬送在了所谓的爱情里?然后把他一个人抛下了。
春日的微风轻抚着,很快,爬墙的月季便开了。暖阳下,时不时有有蝴蝶蜜蜂在花朵上驻足,或是环绕着起舞。
江非非坐在亭子里,刷着新闻,忽然,一条新闻跳了出来,她的身体顿时僵住了,手机也掉落在地。
砰的一声,她晃过神来,立即捡起地上没有摔破屏的手机浏览着新闻。
很快,她的视线就停留在第六次昏迷的几个字上。
宴启怎么了?
她忍不住想,在她的记忆中,宴启是个几乎没有生过病的男人,他的生活极其的自律。
“angel,你在想什么?”格鲁特脚步轻缓的走过去,但过于专注的人没有听到他来了,反而因为他的声音而被吓了一跳。
他从背后把人抱住,视线快速扫过亮着的屏幕,眼眸猛地迸射出阴狠的光芒。
宴启,又是宴启!
“angel,?你在想什么?”格鲁特在江非非的耳旁亲昵的问道,看到人飞速的把手机收好,眼眸一暗。
江非非把手机塞到口袋里,“我没事。”格鲁特要是知道她在看关于宴启的新闻,心里肯定会不好受。
她下意识的说道:“格鲁特,你今天回来的很早。”
很早?
格鲁特轻笑,嘴角露出讽刺的弧度,看吧,这就是说要试着爱他的女人,可依旧想着旧爱。
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宝贝,你是看春色看迷糊了吗?”
“啊?”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江非非抿唇,“是,是吗?”她不知不觉刷了那么久的新闻吗?
格鲁特觉得内心叫嚣的毒蛇要忍受不住了。
他把人松开,顺从心意的让江非非翻转着身体,吻住了她的唇。
江非非感觉到对方的粗鲁,以及夹杂着的怒火,有些摸不着头脑。
忽然,她的舌尖传来疼痛,见、口腔弥漫着血腥味,但那侵略似的舌头却没有停下来,试图侵占可以抵达的一切地方。
她就像是陷入深海的淡水鱼,随时面临着失去生命的危险,可是男人却一次又一次的及时把她捞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对方离开后,她问道:“格鲁特,你怎么了?”
“angel,不要在我的面前想着别的男人。”格鲁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带着烈火般的爱意,“要不然,我会疯掉的。”
江非非僵硬着身体,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格鲁特,“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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