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那可怜的小东西正低头感伤着。
他嗤笑一声,“还真是蠢货!”
“宴白,还不跟上?”
宴白身子一僵,随即抬头转身跑过去,一下抱住了宴启的大长腿,发声大哭。
宴启看着这一幕,直接愣住了。这小鬼头,反应有必要这么大吗?
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粘腻的东西在裤子上,他是直接脸黑,“宴白!”
小家伙还不知所措的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濡慕的眼神让宴启紧皱眉头。
“你又往我身上抹你的眼泪鼻涕。”
宴白呆愣了,但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
宴启捏着下巴,呢喃:“打一顿?非非肯定会骂我一顿,说不定……”还不让他进房门。
思前想后,宴启冷着脸把宴白拎起往屋子里去,宴白扑腾着,红着脸小声的说:“父亲,放我下来。”
“呵呵。”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没用手洗干净我的衣服,你就去主宅。”宴启瞥了一眼宴白,一脸嫌弃,他以前绝对没有这么蠢!
宴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父亲,母亲住主宅吗?”
宴启白了他一眼,“你做梦吧!”
站在落地窗前看到两人的江非非是松了一口气,随即视线触及他胳膊上的绷带,是立即往楼下去。
她原本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很多了,但是此刻却觉得自己太过差劲了。
“太太,慢点!”管家从拐角处走出来,看到江非非努力往楼下走,脚步急急忙忙,额头都冒着汗。
江非非没有听到,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宴启的身上,此刻,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到宴启的身旁。
从门口进来的宴启看到江非非焦急的模样,一下急了,把宴白扔在一旁赶紧往楼上去。
“非非,你慢点,别摔倒了。”宴启说着,脚步飞快,蹭蹭的就上了楼,距离江非非的距离只有五六节楼梯。
江非非抿着唇,是越发的焦急,看着宴启脚步飞快的上楼而她只能慢悠悠的下楼,对比之下她才恍然觉得自己与常人有多远的差距。
“非非小心!”宴启看到人神情恍惚的踩空楼梯,疾步窜过去,在千钧一发之极抱着人滚下了楼梯。
“少爷!”
“父亲母亲!”
几声惊呼,两人滚到了楼梯之间的平地。
宴启担心怀里的人的安全,尽管自己下意识把人护着了,但却不能保证她没受伤。
他一着地边问道:“非非,你没事吧?”
“宴启!”江非非呼喊着,没有忘记他胳膊上的绷带,她抬头,那绷带上已经渗透出鲜红的血液。
“宴启你快起来!”她急忙粗催道。
宴启小心的爬起,尽量让自己不压到她,起身后立即检查江非非有没有受伤。
“非非,你哪里不舒服?”他焦急的问道,眼睛仔细检查着。
哪知江非非瞪了他一眼,高声道:“宴启!”
“非非?”宴启眼里露出疑惑。
“你知不知道你受伤了?你刚刚的动作很危险?”江非非气得直瞪他,“现在,立即让家庭医生给你看一下伤口!”
宴启半张着嘴,“非非,我……”
“我什么我?”
“你没事吧?”
江非非听了没好气的回道:“我能有什么事?你不是护住了我,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口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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