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依靠他生存,这样,人就不会离开了。
但他很清楚,即使他做的到,也不能这么做。
江非非是一个人,而不是玩偶。
“无聊吗?”宴启走过去,用不同于自己的清脆的嗓音问道。
江非非扯了扯嘴角,“你是没事找事。”她无不无聊,难道他看不出来?
眼不能视,耳朵的听力更加的灵敏了,但这有什么用?行动被限制住了,她能做什么打发时间?数绵羊吗?
宴启勾唇,坐在床沿,手缓慢的抚摸着女人的脸颊。
江非非忍住想躲开的冲动,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能把人惹到了!
“一个星期。”宴启平淡的开口,觉得有些遗憾。
“什么一个星期?”江非非追问,但男人只是笑了笑。
宴启转身拿过床头柜的书籍,“我给你念书吧。”
“拒绝金融书籍。”江非非立即果断的说道,那只会让她犯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宴启勾唇,“故事书。”
庄园外,宴白走下车,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盒子。
管家出来迎接,正犹豫要不要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宴白,宴白就开口了,“爷爷,父亲绑架了母亲?”
管家额头直冒井字,“小少爷,你误会了。”
“可父亲确实这么做了?”宴白微眯着眼,“父亲现在才做他当年没有做的事情,是不是来不及了?”
“什么?”
“半年前我遇到母亲,她正和一个英俊的男人喝着下午茶,两人相处很融洽。”
管家紧皱眉头。
宴白继续说道:“父亲还天真的认为母亲会在原地等他吗?”说着,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当年如果不是宴白水的懦弱,他妈妈也就不会因为伤痛外加劳累死掉。
“是这样吗?”管家自言自语,转身思索着该怎么告诉自家少爷,忽然他想起什么,猛地转身盯着宴白,严肃的叮嘱道:“小少爷,你千万不能破坏少爷的事。”
说着,管家红了眼,“少爷他这些年已经够可怜了。”
宴白紧皱眉头,许久才点了点头。
另一边,宴启给江非非念完故事,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给人盖上被子,看着她的睡容,不由得笑了。
愉悦的笑容,让他显得容光焕发。
宴启坐在床头,许久才小心的起身出去了。
在他关上门的刹那,他没看到,躺在床上睡着的人的手动了。
他到底是谁?
江非非思索,但没有在记忆中搜寻到可能会这样迁就她的男人,除了宴启。
只是,不可能是宴启。
他结婚了不是吗?他亲口承认,他爱上了别的女人。
江非非静静的躺在床上,她发现想必两年前,她的确变得更加的冷静沉稳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缓慢过去,慢慢的,江非非睡了过去。
大厅里,宴启和宴白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
“这是格鲁特让我交给父亲你的。”宴白把银色的盒子递过去。
宴启面无表情的拿起打开,眼底一暗,是那条荷花项链。他检查了一番,跟踪器的位置镶嵌着一颗粉色的宝石。
宴启早就猜到了会如此,但此刻,心却猛地抽痛不止。
江非非把项链交给格鲁特处理,是要把他彻底忘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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