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反应过来:“曦儿怎么了?”
李皓脸色不是很好看:“可能是得了风寒,我去找个大夫。”
秦僻一听,顿时也着急,小孩子得风寒,弄不好就是很紧急的病症。
“我让小厮去套马车,只怕是今日中秋,不晓得医馆开不开门。”
投墨本是在厨房烧水,听到院子里的声音,立刻扔掉手里的柴火,跑了出来:“小的知道,上回院试的时候,联系的大夫,昨儿小的才去给他送了中秋的节礼。”
他拍掉手上沾到的灰:“小的这就去请他来给小少爷瞧瞧。”
李皓郑重地对他点头:“劳烦了,我去家父那边问问,一年多以前,曦儿病的那回,用的什么药。”
那时候李皓并不在家,全部都是李家爷奶在操心的。
后面有一年多的时间,二狗子就没生过病,身体一日比一日结实,能跑能跳,走路都比别的孩子早,还走得稳。
“昨日也没吹着风啊。”林雄也起来了,披散着头发:“投墨去请大夫了吗,怎么去的?”
“赶马车。”秦僻看向李皓:“吃错什么东西了?”
李皓也没有头绪,他有些慌乱,但又强作镇定,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日的事情:“没吃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吃过凉的东西,我先去找一下家父,曦儿劳烦你们看顾一下。”
林雄让他快走:“别担心,我去给他喂点水喝。”
说着,就去厨房舀了点热水,用汤匙来回倾倒,想让它凉的快一些。
二狗子迷迷糊糊,觉得脑袋痛得要命。
眼睛完全睁不开,嘴巴热得好像要向外面喷火了。
他不是很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高烧让他的脑子都宕机了,嘴巴张张合合,嘴唇上干裂掉一层皮,因为一点水渍,很快粘连在一起,打开嘴巴的时候,互相撕扯。
“鸟笼。”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雄拿着汤匙,沾了一点点水,滴成一个黄豆大小的水珠,抖落在他的嘴唇中央。
突然看见他张开了嘴巴,想再喂一点水,就听到一个很小的声音。
“怎么病了,还惦记着鸟笼呢?”他不解,但还是安慰二狗子:“等你好了,就能和家雀玩了,来再喝一点水啊。”
投墨请来的大夫,还是很靠谱的:“瞧着有些情志不疏,肝郁气滞,这可不大像这么小的孩子会有的。”
他换着手诊脉,来回在寸关尺按动指尖:“幸好不是小儿夜惊,从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阿爷忙上前来:“一岁的时候得过一次风寒,但那个大夫说就是受了凉,吃了十来天的药就好了。”
他身上还带着从前的药方:“您瞧瞧,没听说是有啥肝的事儿啊。”
昨儿还活蹦乱跳的大孙子,今儿就躺在床上,阿爷心里跟油煎了似的:“没啥大事吧。”
老大夫看了一下药方,虽然是跟鬼画符一样,但根据上面的字迹大小,也猜的出大概用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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