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玩儿个爽的!”
张启山顿时瞪大了眼睛,“开军工厂,怎么可能?
不是我跟红二爷养你的吗?你怎么还去打仗?”
祖儿翻了个白眼,“我四伯张瑞枫的儿子流落到缅甸,在那边生了个儿子叫张福山。
也算是你堂弟吧,废的一批,跟缅政府打了几年的仗一直处于劣势,我去那边给他帮忙的。
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功夫练稀碎,连你都不如!”
张启山也很无语,要不要这么嫌弃,我觉得我挺有出息的。
而且他觉得那个堂弟应该也还行,一个混血能够组织起一帮人跟缅政府打的有来有回,怎么说都算有出息了吧!
祖儿养伤期间九门中也有人过来探望,不过都是看在张大佛爷的面子上,除了丫头祖儿谁也没见。
刘四爷那个色鬼侄子还是让张启山砍了,长沙城的百姓不敢明着欢呼,但暗地里都是拍手称快。
吴老狗也过来了一趟,替黑背老六传达他想跟祖儿拜把子的消息。
张启山很客气的回绝了,并且大方的表示,都是九门兄弟,他小姑就是大家的小姑,拜把子就不用了。
狗五爷也没多说什么,他就知道张启山不可能答应,老六那个铁憨憨纯粹想屁吃!
祖儿闲的发霉,倒腾出不少武器图纸和炸药方子跟张启山研究。
这个时代不光材料有限,就连钢材的标号跟机床都废得令人发指。
张启山看着一堆宝贝却硬做不出来。急的嘴角都起泡了。
最后俩人挑挑拣拣,勉强凑了三款地雷手雷和一款改良步枪,这是以目前技术能做到最精良的武器了。
张启山得了新玩具已经没闲心管矿山了,他可还记着小姑说,明年小八嘎要大举进攻长沙,他得好好做一顿大餐招待他们!
祖儿拆线后也是闲不住,经常跑到红家去找丫头嫂子玩,一来二去跟红家的下人也混熟了。
正好今天天气不错,祖儿又去红家找丫头玩,她也不用人通报直接就进了后院,没想到更正赶上修罗场!
二月红怒气冲冲的的在骂人,地上跪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长得挺好看,就是眉宇间一股戾气,虽跪在地上直挺挺的,但好像挺不服气的样子!
丫头正拉着二月红,应该是在给那个少年求情!
可能这就是那个陈皮了吧!
祖儿来长沙时间不长,虽然也到过红家多次,但这陈皮好像在堂口干活挺忙的,俩人一直没遇上!
二月红看祖儿进来收敛了怒气,丫头也是一脸尴尬,“祖儿来了,让你看笑话了,快屋里坐!”
祖儿刚想调侃大哥几句,忽然发现丫头手上有血,心里立刻就是一咯噔!
不会这么巧吧,难不成这就是丫头中毒那次。
再往地上一看,可不是么,一个断成两截的簪子。
祖儿顿时心头火起,“我说你俩都不长脑子吗?
大哥你怎么也犯糊涂?
这玩意儿有毒的你还敢往地上摔?
划破皮会死人的知道吗?”
说着话祖儿拉过丫头的手,紧紧攥住手腕防止毒气蔓延,又掏出匕首将那个伤口扩大一点,想尽量多挤出血好排毒!
陈皮并不认识祖儿,看他拿匕首划师娘的手顿时急了,扑上去就要打人!
二月红虽然震惊,但他知道祖儿不会故意害丫头,见陈皮捣乱一脚将他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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