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转变都那么的快,让朝歌有些措手不及,她定睛看着风间维,道:“臣只想愿得一人白首不相离。”
风间维最后说了一句什么话朝歌不记得了,却知道,这尊大神总算是走了。
她坐在那里,长舒了一口气,素衣慢慢的走了过来,为小姐添了一杯茶,惊讶的开口:“小姐,这太子好像钟情于你。”
“这种话你也敢说,是不是想要老爷将家训拿出来了?”朝歌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她瞪了素衣一眼。
素衣吓得赶忙止不住的摇头,并开口说着:“小姐,奴婢错了还不成,您可千万别将奴婢叫到老爷的面前。”
不知为何,素衣天不怕,就是怕无景渊,她总觉得老爷给人一种很威严的感觉,站在他的面前,很有压力。
“现在知道乖了?”朝歌戏谑的开口,又道:“以后你若是在说些不该说的话,小姐我就将你送去老爷的书房做事。”
“奴婢以后不敢了。”素衣撇了撇嘴,“您肯定也不舍得将奴婢送过去,毕竟在培养一个像我这样对您忠心耿耿的丫鬟,是极难的。”
“就你嘴贫。”朝歌颠怪的看了她一眼,又道:“这几日无景弦乐在做些什么?”
想到昨日里在半道上碰到她,她的神态,想来前几日的事情也是受到了教训。
“回小姐,这几日她安分了不少。”有些事情,素衣还是知道的,“不过奴婢不知道,您为何还要留着她。”
“她是无景府的人,若是被我这个嫡亲大小姐刁难,不是显得我刻薄了。”素衣有时候,就是想不明白其中的理,不过让她做事挺机灵,基本没有出过差错。
“那岂不是就这么便宜她了。”素衣自是为小姐抱不平。
“也只能这个样子,只要她在府上不做乱,我倒挺乐意供着她,无景府从不缺银子。”朝歌站起身,将屋内的窗子关了。
不知道为何,今年的春,竟然人发冷。
“是。”素衣垂首,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朝歌染了风寒,她躺在床上,心中气结。
自己还真是作死,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现在御医也三天两头往府内跑,惹得风间思服也往府内寄信,问自己怎么样了。
朝歌只道了声好,她便没了音信。
这身子一折腾,便折腾了好几日,当刚刚好一些之后,风间思辰便过来探望她。
和皇上请了命,皇上本就想要促成他们二人的婚事,现在风间思辰主动提出来,他自然也乐得自在,当即便批准。
思服见此,自然也跟了过来。
此时此刻,朝歌坐在软榻之上,看着过来探望的两个人,心中郁闷至极。
只见思服面上带着清冷,分明是一副不愿意见到自己的样子,在看风间思辰,一脸的笑意盈盈,她在心底叹了叹,果真是两个极端。
“朝歌,你的身子好些了没有?”风间思辰就算是和思服说话,也没有这么的温柔。
思服自是不满,还未等朝歌说话,便扬起了下巴,“这都几日了,在弱的身子也应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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