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最忌讳的便是后院里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了,就算是身份在高贵的人,也会被人在后面戳着脊梁骨子说话。
每天都如坐针毡,怎么的都不舒坦。
“我若是不出来,还不知道我们朝歌要怎么被人欺负了去,我已经把醉仙楼的老板叫了过来,许是一会就到了。”语罢,温氏被二夫人扶着坐下。
温氏也是身出名门,不然这终年卧病在床,也不会依旧稳稳的坐在这大夫人的位置上,就算是无景渊也要给她几分薄面。
朝歌见母亲出来的那一刻,周身都布满了戾气,瞥了弦乐一眼。
而弦乐的视线就从来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分毫,就在她触及到朝歌的视线的那一刻,全身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一个比她年纪还小的女子,竟然能够在她的身上流露出这么强大的杀意,她不禁害怕起来。
要说之前的那些小打小闹朝歌没有看在眼中,但是弦乐今日所做的事情,竟然让温氏都从院落中出来主持,那还真是触碰到她的逆鳞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明明给了她退路,她还是不知分寸,得寸进尺。
“夫人,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吧,朝歌也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是个误会。”无景渊在此刻才醒悟过来,自己一直以为弦乐在院落中被关了七年,应该得到一些补偿。
所以即便是无景朝歌将她安排到嫡亲应该住的院子中,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今天的事情,让他浅尝辄止,终于明白了,在大户人家,是没有情份的。
嫡亲和庶出、尊卑礼节才是大户人家的生存法则,他过了大半辈子,居然一时糊涂了。
“既然这件事情大家伙都瞧着,我这么多年卧病在床,从来没有给女儿主持过公道。”温氏顿了顿,声音平淡,“若不是听到今日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朝歌居然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这话也是客套话,温氏也是一个精明的女子,她不管,不代表不知道府中的状况,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的女儿,她又怎会不想护她周全。
这些话进了朝歌的心中,她原本以为母亲是一个利益为上的女人,没成想她的心中还藏着一颗炙热的慈目心,鼻尖一酸,强忍住不让泪水落下来。
朝歌过去的十多载,有大半的身边都没有在母亲的身边度过,两个人的交流也并不多,她知道母亲为她着想,但是却不知道,母亲分分毫毫都护着她。
话音刚落,便见门外醉仙楼的老板求见。
无景渊没成想人已经到了,也只得作罢,将他请了进来。
醉仙楼的老板也是个知分寸的人,无景家的人去了之后三两句便听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刚刚好这夜二皇子过去收账,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同他讲了一遍。
在二皇子的应允下,他才敢说是六殿下找的无景朝歌。
这一番话下来,府上的人谁都不敢在说朝歌一句不是,而弦乐早已经被吓的腿软。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无景朝歌竟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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