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在暗暗的思索,这些日子,京城中发生了两次刺杀,都和他们无景家有关系,若是说无景渊没有一丁点的忌惮,那是不可能的。
现下又来了一个小丫头,正好是在这浪尖上,无景渊是一个谨慎的人,故而便费了时间在这里等着。
朝歌闲来无事,便走到了二夫人的身旁,轻轻挽上她的胳膊,嘴角带着笑意,“姨娘今日可是去集市上闲逛了。”
“可不是,你刚走了之后,我见你姐姐自己一个人闷得慌,便去向老爷请了命,带着弦乐出去走走。”说道这,二夫人眼中带着笑意,“弦乐倒是一个喜人的丫头。”
朝歌从来没有见过二夫人在自己面前夸过哪个女子,心下也是一紧。
因为弦乐前些日子犯下的事情,无景渊让她禁足,不然出去一趟也不会还要去禀告。
这一切也不像是刻意安排的,这番想下来,朝歌心中也松懈了一些,不过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倒不像一些小家中的唯唯诺诺。
即便是跪着,身子也是挺得笔直,这让她多少有些欣赏。
朝歌又走上前,看着那个女子道:“姑娘多大了?”
“回小姐,民女15了。”古人家的女子,一般来说在大一些都会出嫁,十五岁,也差不多是一个正值青葱的年龄。
“恩。”朝歌点了点头,并没有在多问什么。
又接着同二夫人和弦乐说话,从她们的口中得知,这个女子名叫香菱,后来家道中落,才回了乡下讨个生计。
坐落在京城脚下的村庄,里面的村民都是斗志昂昂,走出来的也不少,朝歌不疑有它,也难怪能够从她身上看出一些富家小姐的气态。
这般想着,朝歌眼中多了几分赞赏,又道:“是个不错的女子。”
“妹妹果真这么觉得?”弦乐一听,眼中的笑意也越渐加深,激动的握上了她的手。
朝歌点了点头,轻笑道:“难得我们姐妹二人想到一块去了。”
“看你们两个人能够相处的这么融洽,我也就安心了。”一旁的无景渊适时的开口说道,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个民间女子,心中也有了几分想法。
虽然说他比较疼爱无景朝歌,可是无景弦乐也是他的女儿,一个人一旦年龄大一些了,就对亲情看得重了一些。
俗话说的好,家和万事兴,便是这个道理。
“父亲,您就放心吧,咱们无景家,什么时候不团结,你说对吧,姐姐?”朝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眼中带着笑意,让人瞧不出来她说的话几分虚几分实。
“这是自然的。”弦乐依旧一副好姐姐的样子,心下却是冷冷道:我看你这次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在这你来我往的交谈中,派出去的人也已经回来了,将事情如实的禀告给了在座的。
如这个女子自己所说的一般无二,这样一来,香菱也就留在了无景府。
因为二夫人那里并不缺人手,便落在了弦乐的住处。
朝歌自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她院子中的人手已经够了,若是在多一个,免不得还要亲自调教一番。
不过看着弦乐满面春风的样子,她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怪异。
同无景渊一道出了大厅,走到拐角处,只见他出声问道:“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虽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是近日来京城中的所有动向都对准了咱们无景家,还是小心一些的为妙。”朝歌想了想,认真的开口。
“同为父想的一样,事情你就交给你去处理吧。”无景渊顿了顿,又看着朝歌,意味深长的开口道:“这天下,终归是你们年轻人的,为父也老了,你也要好好的学一学了。”
因着温氏的身份和无景朝歌的能力,这无景家的位置也由的朝歌坐实了,只可惜她终究还是个女子,无景渊是将她疼到骨子里的,他终归是有些不放心。
“父亲就放宽心吧,女子从小便得到了母亲和您的真传,自是不会比其他家的儿女差的。”朝歌说罢,亲昵的挽上了无景渊的胳膊。
“你这丫头,就知道嘴贫。”无景渊爽朗的笑了笑,又看着她,眼中带着骄傲,道:“我无景家的人,自是不会逊色。”
父女两个人相视一笑,若是有人在这里的话,定会注意到,朝歌和无景渊两人笑的模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朝歌眼睛眯了眯,像只狐狸一般,“父亲这么说,若是让人听去了,可是会说我们无景家的人狂妄自大了。”
“这话又有谁敢说?”无景渊挑了挑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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