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屋内,温氏坐在正中央,看着朝歌在那里把弄着茶具。
低头又看着手腕处的镯子,想起了往事,便唤来了戚嬷嬷,让她将另一个镯子递了过来,又对坐那里的朝歌道:“这两个镯子你收着。”
“母亲为何将自己喜爱的物件赠给朝歌。”她不解,并没有伸手接过去。
温氏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轻声道:“你可知道这镯子的来历?”
“朝歌不知道,还请母亲同我讲一讲。”朝歌一听,也来了兴致,大抵又是一些陈年旧事,她总觉得母亲前半生一定活的很精彩,她将身旁的杯子递到了母亲的面前。
温氏执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思绪也飘向了远方。
“那段日子,过的也是极其的一波不平,再起一波,这镯子,也是我同晏长风的亲娘一人一个,只可惜后来旧人已故,我便托人将那只镯子给带了出来。”她顿了顿,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看了朝歌一眼。
“你可还记得我曾说长风这孩子过的也不容易。”
“朝歌记得。”
她点了点头,细细的打量着母亲手中的金镯,上面镶着红色的宝石,宝石上有雕着君子兰,这是母亲最喜欢的。
“她从小便丢了母亲,这宋氏的品行并不好,奈何就是入了晏尚书的眼。”温氏叹了叹,“当时我同你父亲说要你父亲出手帮帮她,可是你父亲最终也没有发声。”
“这朝堂上的事情我一个妇道家人不懂,也不知道他同晏尚书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可那毕竟是我的姐妹。”说道这里,温氏有些哽咽,过了良久,她又道,“不论你以后在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也是一个薄情之人。”
“朝歌知道了。”她点了点头,暮然想起为何父亲对于去晏府的事情,并不多做声,想来其中也是有这么一点的事故。
不过有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在官场上,并没有多么的心慈手软,想来父亲当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说了这么多,我也乏了,你将这镯子送长风一只吧。”说罢,温氏将镯子放在了桌子上。
朝歌并没有接,而是道:“这物件是母亲同您曾经的故人的,朝歌自是要不得,我和长风的感情很好,过些日子我在找工匠做一副吧。”
“也好,我留着也算是个念想。”温氏听了,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么的为难她,又摆了摆手,“你回去也早些休息吧。”
“是。”朝歌颔首,这才走出了院子。
出去便巧遇到了无景弦乐,只见她眉眼中带着笑意,朝歌并没有做声,只见她三两步走了过来,“妹妹每天都同大夫人请安,真是好孝顺。”
“让姐姐说笑了,这都是应该的。”朝歌抿了抿唇,亦笑脸相迎。
再往前去,那里种着一株杏树,在无景府已经有千年的寿命了,无景弦乐同她走到那里,又道:“妹妹可还记得这颗树?”
“不记得了,小时候我早早的便被送入宫里。”说到这里,朝歌脸上多了几分愧疚,“若是我在府上的话,是定然不会让姐姐受委屈的。”
“不碍事的。”无景弦乐摇了摇头,她最近的这些日子也学会了忍,只是双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一阵风吹了过来,杏叶也落了下来,朝歌想起来那个时候,无景弦乐同她在这里玩乐,诱惑她让她往树上爬,她在那里挂了一个晚上,第二日才被人发现。
只觉得指尖冰凉,见弦乐想要拉住她的手,她不动声色的移开,又接了一片落下来的杏叶,她喃喃自语,“落叶复和生,人又如何?”
若不是之后发现异端,恐是现在她早已命归西,想来也是因为关了弦乐这七年,她才又重新活了起来。
“妹妹果然是读过书的人,有些话都叫姐姐听不懂呢?”弦乐有些生气,只是看着她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想来也是不愿意同自己太过的亲近。
这么一想,她的心中多少有些不淡定了,莫不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还是说自己做的种种的事情都是因为她一直在防范着自己?
不要说无景弦乐会多想,因为这一切的一切显然都太巧合了,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想来也不会每一次都被挡了回去。
她自认为自己的计策好,不过也亏得她没有将自己也搭进去,不然恐是会查到她的身上。
“姐姐真会说笑。”朝歌轻笑,又道:“不知道姐姐可会爬树?”
说完,她见无景弦乐的脸色变了变,她又轻笑道:“当初我被师父拉去练武,这砍树的本领没有学会,可是爬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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