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诀熙听了这话,心中动了怒意,也不在说什么,扭头推开门便走了出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诀尚书气的咬牙切齿,骂了句孽子,又坐在椅子上,这么好的婚事,他居然不要?
要知道,这婚事错过了,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家了。
秋风起,吹落了一地的花瓣,朝歌从马车上下来,司珠局门外有两个人在执守。
“大人。”
“嗯。”
朝歌点了点头,又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无须多礼。
“人可是都带回来了?”
“回大人,已经都带回来了。”其中一个人恭敬的站在那里,轻声的开口说道。
“去密牢。”朝歌说完,便径直走进了大门内,直接去了密牢之中。
司珠局的牢房和其他的牢房相比,除了更加牢固之外,在没有什么不同,厚重的血腥味对于朝歌来讲,已经习以为常。
“大人。”
一旁的春子四人见她进来,恭敬地行了礼,站在一旁,等着她的指示。
“问清楚哪个是老大了?”朝歌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长椅,坐了下来,旁边的将一杯清茶端了过去。
她轻轻的抿了一口,又将杯子放下,抬眼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嗯。”春子点了点头,又道:“已经将人单独的关了起来,等待审问。”
“调查清楚这批人究竟都是做什么的,还有他们盗窃的东西,现在都在何处。”朝歌摸了摸杯沿,站起身来。
这里并不是点的蜡烛,而是火把,将整个牢房照的通亮,牢房的铁门被一旁的牢头打开,朝歌走进了里面,身后跟着自己的侍卫。
江洋大盗的案子已经拖了有些日子,若不是棘手,怕也轮不到她们司珠局来处理。
只听到锁链被打开的声音,为首的老大看着走进来的人,一米六多的小人,一身白衣穿在她的身上,未施粉黛便美若天仙,可是眉宇和神色的犀利让他心中一颤。
现在的小娃怎的这般能耐?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朝歌抚了抚自己的右手尾指,抬起头神色平静,若是不在意这时间地点,恐是会以为在唠家常一般。
那男子并不说话,而是紧紧的盯着她,想要找到她的破绽。
“你不愿意说,我也有一百种让你开口的办法,只不过,你若是想要一个惨相,大可不必开口,先尝些苦头也不迟。”语落,玉手一翻,便从袖子中滚出一个小的白玉瓶子。
瓶身晶莹剔透,在灯火的照射下,像是镶了一圈银边一样。
眼前的壮汉自是不相信她说的,不禁轻嗤一声,一个小娃,又能够有什么能耐,想到被传的奇乎无景朝歌,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千金小姐罢了。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前一刻这么想着,后一刻蚀骨的剧毒让他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寒意侵入体内,外面又如火烧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吧。”朝歌拍了拍身上的浮土,看着被拷上手链脚链的人,眼中并没有任何的情感。
自古以来便是有因必有果,如果他不作,就不会死,朝歌深刻的知道,有些人看似可怜,其实也没有怜悯的必要,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这个小娃,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药!”疼痛感来势汹汹,让他措手不及,眉头皱了皱,一双眼睛犀利的看着无景朝歌。
“近日里我研究的毒药,想来没有能够实验的人,现在有了人,我自然要好好的试探一番了。”朝歌说着,目光停在了他的脸上,“不过……你对本小姐不恭敬,可有想过下场?”
“既然他不愿意开口,那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将他的舌头割下来!”朝歌厉声的开口道。
“是。”一旁的侍卫领了命,掏出长剑往那人的身旁走去,动作迅速。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告诉你,若是你敢这么做,你什么都不会知道!”此刻,他慌了,没错,他们也都是拿钱做事,至于其他的,自也怕死,这会听得要将他的舌头给割了,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慢着。”就在一旁的侍卫掐住他的喉咙的时候,朝歌走到前面,摆了摆手示意他住手,又望着已经被剧毒折腾的再也没有还手之力的人,“若是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的话,兴许我会放你一马。”
朝歌语落,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这里面便是解药,若是你不听话,我不介意在放一种毒药在你的身上。”
她说着,又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要知道,这些年,她学会的东西并不少,见过的形形色色的囚犯也是多到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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