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落定,朝歌瞧了欧阳若曦一眼,粉唇轻启,“妹妹生得楚楚动人,只可惜姐姐只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不像妹妹这般眉目都楚楚动人。”
这一席话,让若曦听得很是受用,她眼中带着笑,口上道:“姐姐真是抬举若曦了。”
秋意正胜,风起变吹皱了一湖平静,亭子里因为其他地方的花变得芬香,碧空如洗,适才下过一次秋雨,天气是正好的。
朝歌抬头瞧了,心想那无景府中有一片枫林,虽比不上御花园中那一片林子那般盛大,到底也是好看的。
自己也是许久未曾瞧过了,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春日踏青,夏日赏荷,冬日观梅,这秋日本该一睹菊花的娇容,可惜无景府中只有枫叶没有菊花,各位可要瞧瞧?”
宴长风听此,端起茶杯嘬了一口笑道:“即是朝歌相邀,又能不去,想来这无景府中的枫叶也应是一绝。”
见她如此说,各位跟着符合道:“是了,早就听说这京都之中无景府的枫叶是一绝,能看上一眼,是我等的福分呀!”
“对呀,我们也可做那风雅文人,赏一赏那枫叶!”
众人笑着便起身跟着朝歌走。
朝歌本就生的清丽动人,今日又着了一件白裳,瞧上去是说不出的舒心,面若桃李,稍施粉黛便有些惹的人移不开眼。
最是那一双眼睛,像是嵌了两汪秋水在那里,波澜不动,眉目流转便是另一番模样。
个个公子哥的眼珠子在亭子下,目光都快黏在她身上了,但只是巴巴的望着,没人敢上前。
宴长风惯来是个能瞧人的,见此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走上前来,低声道:“朝歌,人人都说男子愚钝,倒不想你也是个愚钝之人。”
“这是何意?”朝歌转过头来瞧着她,一双眸子黑的发亮,似是波澜不惊的湖面,美的惊心动魄。
宴长风愣了半响,心道怪不得这些人各个的目光目光都落在朝歌身上,这眸子怕是能把人的魂都吸走。
“这些个人巴不得眼珠子生在你身上。”
朝歌愣了愣,到底没有想明白她是何意,“生在我身上做什么?”
“你啊,当真迟钝,谁要是一片真心落到你手上,也得搁冷了。”宴长风笑着打趣道,“怎的,你办案那般厉害,儿女私情之上倒是迷糊的很了。”
朝歌微微皱了皱眉,瞥了她一眼道:“你若整日都将心事放在儿女私情上,宴相怕是要着急了。”
宴长风眼底扫过一丝黯然,笑容却仍旧在脸上,叫人有些猜不透,“朝歌,你别拿我打笑,我嫁个门当户对的人,爹爹心里就开心了,比不得你在司珠局大放异彩。”
朝歌哪里懂她的心思,草草的应付掉了。
那枫林生在无景府的深处,一路过去穿过荷塘。
夏日虽过那荷塘仍旧有些残余的荷叶,倒也青翠,片片荷叶都像是绿的发亮的琥珀,朝歌见了,心里喜欢的很。
心道今晚便叫厨子,弄些莲子来吃。
“这无景府就是枯了的荷叶也这般的好看,当真是没有来错。”那柳姓小姐,见着朝歌的眼神落到了荷叶上,便假意夸赞道。
众人自然不会拂了朝歌的面子,便东一句西一句的说道:“当真,瞧着雕工,怕是宫里的工匠才有这手艺。”
“是呀,端看这荷池,也别有一番风韵。”
朝歌哑然失笑,不过是个不怎么打理的荷池,怎么就被人说的这般精致了。
“无景府中的东西,怎么会差。”宴长风跟着打笑道,“朝歌小姐的眼神这般的锐利,怎么会挑不中好东西。”
朝歌勾起嘴角,轻笑道:“你尽知道拿我打趣,我办案子还可以,若是叫我瞧这些,我哪里能弄个清楚明白。”
各人听此,便笑着道:“朝歌小姐当真厉害,能将那般复杂的案子都理的个清楚明白。怕是圣上都对朝歌青眼相待了。”
朝歌摆了摆手笑道:“我不过是食君禄,分君忧而已。”
欧阳若曦隔着远远的人群瞧着朝歌,只觉得她一张脸上的笑容,尽数是嘲讽,便开口道:“无景小姐自是厉害,办案都办到青楼去了。”
她人的隔得远,朝歌自是没有听清。倒是那些个世家小姐,各个都打心眼里觉得朝歌厉害,听见她的话的免不得冷眼瞧着她,只道她是嫉妒朝歌了。
唯有宴长风似是听见了她的话,远远的瞧了她一眼。
不下片刻便到了那枫林,火红的一片烧的眼眸里都是一片红,朝歌走过去,安置各位坐下挥了挥手,一众丫鬟立刻端着茶点上来了。
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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