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出了厅。
诀熙这几日都在藏书阁中看着之前的一些案子,又摊开一份,只见从里面掉出来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镯子,我很喜欢。
他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嘴角微微扬起,心情都跟随着这字里行间的话语变得好了起来,诀熙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天之骄女,竟然会喜欢上他。
这么想着,又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他的脸色变了变,其实像朝歌这样的女子,虽然说她很聪明,可是每天要面对的事情,都是在刀口上的,稍微有个闪失,便能够万劫不复。
不过她身边的高手很多,这让诀熙心中多少安稳了一些。
自从心中心心念念的是朝歌之后,他便派人暗中跟着她,昨日晚上她去赌坊的时候,诀熙也悄悄的跟了过去,只是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乔装打扮了一番。
只听得开门的声音,诀熙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走进来的朝歌,他神色微变,道:“你来了。”
“恩,这个给你,若是你能够将这道题解出来的话,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办案吧。”朝歌说着,便将一个写着试题的宣纸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恩。”诀熙听得这话,并没有任何的反感,相对的,朝歌这么做,也是为了让自己能够有自保的能力,不然跟在她的身边,会非常的危险。
这么想来,他心中暗暗道,日后一定要好好的努力,争取成为能够和无景朝歌并肩的人,这样不论在什么时候,才能够有同她并肩的机会。
“大人,那个审犯晕过去了。”冬子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低着头道。
“带我过去。”朝歌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的快,看着诀熙用眼神示意,然后这才离开。
诀熙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觉得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一条巨大的鸿沟,只有拼命的努力,才能够跨越。
当朝歌来到牢房中的时候,便看到老汪像是一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她皱眉,声音清冷,“将他弄醒。”
“是。”
话音刚落,一桶冰凉的盐水浇在了老汪的身上,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他睁开眼睛,大声的道:“有种你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又怎么舍得你死。”朝歌唇角勾了勾,又道:“既然做这种事情,这世间想必有你留念的东西,我本不想将其他的人牵扯进来,看来你这个样子,我只能与你身边的人好好的沟通沟通了。”
“无景朝歌,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蛇蝎心肠的女子!”老汪瞪大了眼睛,看着无景朝歌,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手段和话语竟然能够从一个女子的口中说出来。
他现在已经遍体鳞伤,朝歌也不愿意同他多说什么,“你可知道因为你犯下的错,需要多少人来承受,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可怜的人,你如今得到的,也都是你应得的。”
“冬子,既然他不愿意说,将他身边的人喊过来,帮他好好的想一想,这些事情,到底是说,还是不说!”朝歌神色一凝,厉声的开口道。
一身白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更加的孤傲与清冷,绝美的脸蛋也多了几分冷艳的味道,老汪抬起头,触及那冰冷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他也知道,这个无景朝歌,若是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事情是这样的,前不久一个商人找上我,要我贩卖这些白粉,在赌场里混迹这么多年,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说道这里,老汪叹了口气,又想到自己卧病的发妻,“我在赌坊里工作这么久,也就是因为里面给的钱多。”
“那个人说他不好出面,愿意低价卖给我,让我高价卖出去,我能够从中抽取最少两倍的银两,这么好的差事,没有人是不愿意做的,我也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老汪说着,又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你可知道那个卖给你白粉的人是谁!”朝歌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似乎在审视他现在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个,草民也不知道,我也问过那个人,他不和草民说,但是这给的银子实在是多,草民也就没在提起来过。”老汪说完,又见朝歌的脸色,眼中多了几分慌张。
“草民只是一个中间人,其中的事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既然是这样,那个人如果在出来的话,你还能够认出来吗?”朝歌见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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