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临清帝离开的时候,宛妃瞧着他的背影,泪如雨下。
她也知道,如今她和皇上两个人的缘分,在此刻,也算是走到头了。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如刀割,虽然说自己的孩子是保下来了,但是这也就意味着,日后她和皇上两个人,恐是在也没有半点交集。
虽然说让她在殿内不得出入,但是这又和冷宫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软禁罢了。
这般想着,宛妃心中五味陈杂,直到一旁的奴才也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她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看着这满殿的金碧辉煌,曾经的风光,在欧阳家没落的那一刻,也跟着消失殆尽。
她冷冷的笑了笑,自古薄情多帝王,如果她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中,想来也没有这么多琐碎的事情。
想到自己的女儿风间晴,现如今还被罚着,若是日后她还苟活在这个世上,许是会被更多人嘲笑和看不起。
她不愿意让自己过到这种狼狈的地步,这般想着,宛妃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了一个白瓶子,她将小瓶子握在手中,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
“我去了,是娘不好。”她说着,又缓缓的将小瓶子打开,泪水落了下来,她一口饮尽。
若非是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将之前带进宫里面的毒药给喝了,这瓶药不是为谁准备,而是为她自己。
宛妃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烧的厉害,最后眼睛一闭,昏死过去。
无景朝歌还未走出皇宫,便听到宛妃去了的噩耗,下意识的停了一下步子,神情依旧平静,这事情她早已经料到,只是没有想到一切竟然如此的早。
一旁跟着的方俞轻轻的叹了叹,“这就是命啊。”
朝歌没有接话,只是瞧着前面的路,她顿了顿,“公公留步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双宣殿。”
“是。”方俞也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恭敬的福了福身,便直接转身离开。
琉璃瓦上全都铺满了白色的雪花,而无景朝歌走在路上,一手撑着伞,倒没有觉得有多么的寒冷,只是瞧着这硕大的皇宫,人心凉薄。
一条命,在这后宫之中,显得渺小又薄弱。
离开了皇宫,便直接去了齐府。
只见齐府里面上上下下全都挂上了白色,朝歌今日穿着一身白衣,倒不显得突兀,瞧着奴才们忙碌的身影,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些人自是认识无景朝歌的,在加上她手中拿着圣旨,倒是忙不迭的赶过去禀告。
齐府一家人都在灵堂中跪着,当得知朝歌过来的事情,方才迎了过去。
朝歌恭恭敬敬的同他们行了礼,“今日过来,也是这道圣旨,齐老夫人为国家做出了不少的贡献,理当犒赏!”
虽然人是已经不在了,但是该有的还是要有。
齐尚书瞧着她手中的圣旨,虽然悲痛欲绝,但还是跪在了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无景朝歌将圣旨打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将所有的东西都做完之后,朝歌才离开齐府。
瞧着满街繁华和热闹的景象,想到她们这些人,不由得轻轻叹了叹。
如果说从一开始便选择做一个平凡人的话,朝歌心中暗想,她应该是愿意的。
只是这所有的一切都同自己挂上了钩,怕是想要挣脱也不是太可能。
此时此刻,诀熙走到了无景朝歌的身边。
一如之前在闹市上相见一样,无景朝歌注意到他,眼底带着笑。
“许多天没有同你一起了。”诀熙心中本来想说我想你了,可是到了后来,硬生生将自己这矫情的话给憋了回去。
瞧着在自己身边的诀熙,朝歌忍不住出声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时机也差不多了。”
现如今拉下马了一个程家之后,又将欧阳家也给拉下马,在往后,怕是季家了……
这般想着,她下意识的顿了顿,毕竟季家有一个季胧,可是现如今季家同风间维站在了一条线上,她们就注定不会在有什么交集。
只不过让她最心疼的便是自己的三哥了……
诀熙抿了抿唇,轻轻的点了点头,“恩。”
两个人走在一起,话并不多,可是也没有一点厌烦的感觉,无景朝歌下意识的抬起头,“我知道一处不错的地方,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她想,今日回到府中之后,就好好的陪母亲,怕是最近都见不到诀熙了。
若是说“美人”她喜欢不?答案当然是喜欢!
但是母亲也不能够抛在脑后。
“恩。”诀熙点了点头,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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