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房间内一片沉寂。
无景渊顿了顿,“这件事若是说出去,有辱我们无景家的家风,她能够做出来什么事情,就也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吧!”
尽管很心痛,但是有些事情,木已成舟,没有办法。
“是,父亲。”无景朝歌虽然来的时候,已经猜到了最后的结局,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心中还是不大舒服。
出去了之后,瞧着外面站着的素衣,轻声的开口道:“去将药今天神不觉贵不知的……”
她说道这里,没有在说下去,素衣却已经听懂了她说的话的意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小姐。”
语落,便转身离开,留下朝歌站在那里,看着一世浮沉。
当她在回去的时候,已经瞧见他们三个人都在那里站着。
只见风间思服走上前一步,“我刚才已经将二哥给说服了,他愿意加入我们的计划之中。”
所为计划,也不过就是夺得皇位,将这婚约解了,两两成双成对。
无景朝歌眼中多了几分惊讶,又瞧着他们两个人,虽然都是站在那里,但是却觉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的味道,“可是说清楚了?”
她不愿意最后的时候,又变了主意,见思服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最近几日我恐是不能够离开。”她安静的开口,毕竟母亲走了,她若是现在该做什么做什么,她的内心也是过意不去。
温氏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她一定要在这里守孝才是。
风间思服也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又开口说道:“照顾好自己。”
三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是到了晚膳离开的时候,无景弦乐突然开始嘻嘻哈哈,疯疯癫癫,面目都带着扭曲,她挡住了无景朝歌的去路,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无景朝歌抿了抿薄唇,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战火的硝烟弥漫,一旁的人也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朝歌这才开口说道:“你找我可是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在我的碗里给动手脚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席卷无景弦乐的全身上下,除了无景朝歌,她在想不出其他人来。
朝歌眉头挑了挑,“你为何就这么确定是我?”
“还是说你别有居心?”
一句话,让无景弦乐说不出话,又开始惊恐起来,“你快点给我解药,快点!”
说着,她就往无景朝歌的身上撕去,对于死亡,弦乐是恐惧的。
可是无景朝歌哪里会如她的愿,也可以说,从一开始,便没有想要她在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个人日后会好好的相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可是你如此不知好歹。”温氏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想到这里,她神色变得凌厉。
无景弦乐哈哈的笑了起来,“凭什么,凭什么就因为出生的不同,我就要做庶出,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我无景弦乐明明是大姐!”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说着,她倒在了地上。
从始至终,她便没有想要和自己好好的交往,无景朝歌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明白。
即便自己做的再多,也终究走不到她的心中,也终究是一个遗憾,深深的划在心上。
出去之后,又让奴才简单的埋葬,第二天,没有一个人在提起来这件事情。
就像是心知肚明一般,即便是餐桌上少了一个无景弦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景朝歌不论什么时候,整整三天,一直在母亲的灵堂前守着,她的孝意传遍了整个顾国,让人更加的崇拜和敬重这个女子。
直到最后一天,无景朝歌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只是所有都尘埃落地的时候,她终于,禁不住昏了过去,无景府的众人惊慌。
诀熙亦是,风间灼下意识的走了过去,将无景朝歌扶了起来,靠在了怀中。
毕竟是皇子,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只听得她一声,“叫御医来,回府。”
在马车上,她看着歪在她身上的无景朝歌,心中轻喃:不论怎么样,只要你想的,我都会竭尽全力的帮助你,让你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这一次过来,温严也跟着,他站在一旁,看着风间灼上了马车,并没有跟上去,而是挡住了诀熙的去路,“诀公子,这边请。”
因为不只是一辆马车,诀熙见是温严,朝歌的大哥,也只能够恭敬的颔首,跟着他上了马车。
可是心思却不在这里,全都飘向了另一辆马车里面。
每个人都心思各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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