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都是一些小事,无妨。”
语落,她又顿了顿,瞧着坐在哪里的无景朝歌,“今日我们已经将太子身边的人,给斩断的差不多了,要不要直接行动。”
只见无景朝歌摇了摇头,“现在来说,还为时过早。”
她将手中的杯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复而又瞧着坐在那里的风间思服,“不知道殿下下一步想将棋走到哪里。”
“风间晴。”风间思服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两个人对视一眼。
当风间思服在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着街角的一个小角落,她下意识的勾起了嘴角,并没有多说话。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说了就算的。
当这几日过去之后,温氏一家人也都被拖到了断头台,若是细心的话,会发现季家的人,就季胧有些面目全非,一双眼睛也是没有一点的神采。
一代世家,就这么说陨落就陨落了。
现在朝堂中也就剩下了一个丞相无景渊,无景家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
连临清帝都有些后怕,最后想了想,虽然说朝歌刚刚痛失了母亲,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做。
这般想着,刚好看到了过来的风间思服,他脸上多了些慈色。
都说当属男儿当自强,他的女儿倒是也都很出众。
“儿臣参见父皇。”风间思服走上前来,下意识的拱了拱手,眼里带着笑。
“起来吧。”临清帝说着,又开口道:“今日过来,朕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不知道父皇想问何事?”风间思服抬起头,一双眼睛瞧着临清帝。
“现在大势已定,若是将无景朝歌同你二哥派去边关,你倒是觉得如何?”临清帝不动声色的开口。
思服一听,心中紧了紧,但是她反应的倒也快,“这好是好,只是……”
“只是什么?”看着她面色犹豫,临清帝下意识的开口。
“只是无景家的势力也越发的壮大,若是在这个时候将她调去不毛之地,她的一举一动就不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到时候……”
“怕是后患无穷啊!”
风间思服又怎么会不知道临清帝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她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一句话,也算是说道了临清帝的心坎中去。
思服又顿了顿,“现在思服同二哥有婚约,自然是有些约束,不会动什么杂乱的念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临清帝点了点头,又瞧着思服,“那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
思服抿了抿唇,没有应声,只是回去的时候,心中更加的急切,看来事情真的是要尽早动手了,不然这日后……
想到这里,风间思服又止住了心中的那些念想。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便开始坐在一起,共谋大业,若是说临清帝,这个人虽然说好,但是有些事情,也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他说同意就能够同意的。
只能够逼位让他妥协,而这一切,最开始的地方,便是从太子风间维。
许是大家都嗅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气息,京城中最近也都安分了许多。
无景朝歌瞧着坐在那里的风间思服,将自己的想法同她讲了一遍。
如果说是想要这皇位,那么突破口自然是风间维那里,先将他废了,可是那种方法有些慢。
若是想要快刀斩乱麻,自然是要起兵造反。
虽然说不好听,可是哪一代的皇帝,又不是这么做起来的。
这般想着,几个人也都同意了朝歌的说法。
散了之后,都开始准备军队。
而那边风间维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没有想到风间思服居然如此的疯狂,下意识的愣在了那里,坐在一旁的软榻之上,他抬起头,看着站在那里的奴才。
“去,将所有能够召集到的人手,都清点一遍!”
毕竟若是大敌当前,他也能够应付一段时间。
“是。”一旁的奴才听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赶忙行了礼,便直接退了出去。
而在宫中的临清帝,一双浑浊的老眼瞧着奏折,一直到了深夜,陪在他身边的人,依旧还是康福。
他叹了叹,“这世间呐,活的最累的便是人了。”
康福见他要站起来,赶忙走上前去,扶住了他的胳膊,跟在他的身旁,并没有说话。
“你跟在朕的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朕很欣慰。”临清帝说着,慢慢的下了台阶。
月光清明,斜斜的打在路面之上,站在那里的康福恭敬的低着头,轻声的开口道:“这都是奴才应当的。”
跟在皇上的身边多年,康福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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