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桌子上也一片狼藉,窦擒说他们出来快一个月了,天天煮泡面啃面包,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说完瞪了一眼那些不顾形象啃羊蹄子的人。赵则和窦擒一见如故,喝着酒聊了很多,白荨看他们醉眼迷蒙的样子,发愁一会可怎么把人运回去。
杜比蒂吃饱了悄悄挪到白荨旁边咬耳朵:“他对你有意思,我用我项上人头保证。”白荨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窦擒的脸颊喝的发红,但是还没醉,注意到白荨的视线,他红着脸一笑。
白荨:“……我要你的头干什么。”
杜比蒂:“哎呀,知道你是个颜狗,但是你看德伦那个狗东西除了长得好看还有啥用?我觉得窦擒不错真的,你们还是同学知根知底的……”白荨不知道是不是她偷偷喝酒了,神经很亢奋。
杜比蒂继续喋喋不休:“再说了你老公都嘎了,难不成你还想给他守节?听我一句劝,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白荨无语:“啧,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凑近杜比蒂:“一桌男人你怎么不找个?”
“不合我胃口,我喜欢斯文败类……”白荨默默捂上她的嘴,喝你的奶茶吧!
尽管窦擒再三表示要送他们,白荨还是以他喝多了为由婉言谢绝了,吃了烤羊肉的队员特别听白荨的话,把窦擒弄回了屋里,妮可出来送他们,这个天然呆的姑娘还是挺讨人喜欢的,众人拜托她回头告诉窦擒三天后他们会来这里集合,然后挥挥手让她别站雪地里了,一行人慢吞吞往回走。
钟粟和小胖一左一右架着喝醉了的赵则,白荨想他一直压抑着,找个发泄口释放一下感情也挺好。杜比蒂揪着她的胳膊发酒疯,白荨扯着她的衣领往回拖,折腾到凌晨终于能沾到床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天光大亮的时候白荨才醒过来,拉开窗帘,外面刺眼的雪光照了进来。
纱月姐妹已经在厨房里给大家煮粥醒酒了,虽然纱月歆失去了手臂,但白荨觉得平时默不作声的她还是很坚强的,生存的欲望很强烈。白荨把粥端回房间,杜比蒂瘫在床上喊头疼,多维尔早就去实验室打包她的宝贝仪器了,白荨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叮嘱道:“趁热喝了,然后去地下室收拾东西。”
杜比蒂揉着眼睛:“你不去吗?”
白荨正在把裤脚收进防滑靴里:“我和钟粟去检查直升机。”
直升机停在悬崖下的山洞里,白荨没建造下去的路径,防止被人发现。钟粟把登山钉固定好,白荨看着他把八条登山绳拧成一股栓牢,然后背过身脚蹬着崖壁一点点降下去,心里暗暗发怵:“真不愧是攀岩爱好者……”
两个小时过去,钟粟终于在崖壁上打好了落脚点,安全降落,白荨深吸一口气,尽量不去看脚下,背过身慢慢下降,钟粟在崖底抓着绳子控制着速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白荨好歹磕磕碰碰的落地了。
山洞门口虚掩着不少大石块,钟粟傻眼:“这怎么搬开……”
白荨打开背包,里面是压缩炸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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