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出轨了,难怪连舜这么生气。
“但是不管怎样,给连漪看一下病还是可以的吧……”白荨觉得他这爹有点无情,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
连舜声音冷冷的:“他才没时间问问连漪的情况,他和情人在国外有孩子,平时根本不在国内住,那个孩子的身体也不大好,当然顾不上这边。”
白荨一时语塞。这男人挺不是东西,还没跟原配离婚就和小三弄出孩子来了,而且大部分都不健康,估计是他的报应,现在的环境下也不知道那狗男人有没有嘎。
“我母亲一遍遍求他救连漪,为此向他和那个女人低声下气,但他还是没回来,连漪当时病的很重了,我母亲出国去找他,结果在那边出了事。”连舜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怨恨:“他们说我母亲自己想不开坠楼,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们联手害死她的!到头来我都没见到最后一面,只给了我一个骨灰盒……”
这情况怎么有点耳熟……和情人合谋弄死原配,白荨有点心虚,这不是她干的事吗,虽然她那算事出有因的自保,可是现在良心居然受到了一点谴责……很难评,自己居然在共情对面的人,白荨有点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节哀。”她完全不会安慰人,连舜极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你觉得他们该死吗?”
怎么把问题抛给她了,奇奇怪怪的,自己一个外人哪能随便议论人家的家事,白荨只当他是被愤怒冲昏头脑所以迫切的需要一个人认同他的看法,没关系,顺着他的话说就行了。“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那确实该死。”
“那一个出轨害死妻子的男人和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谁更可恨?”连舜继续追问她,白荨觉得更奇怪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觉得有点像在拷问自己的所作所为。
白荨沉默了一会:“没法比较,我的建议是同归于尽。”她确是这么打算的。
连舜似乎放弃了,这个世界上最难处理的仇恨就是掺杂着亲情的关系,让人没有歇斯底里的勇气,在仇恨中被处处掣肘,但这恰恰是白荨无法共情的:“你起码还有母亲妹妹,我什么亲人都没有。”
唯一一个胜似亲人的朋友还被人害死了,白荨觉得自己的人生只剩下复仇了,即使未来某一天她碰上了白夫人,也不会影响到她的情绪或者改变她的结局,因为这种没有感情的血缘关系对她产生不了杀伤力。
他们没再讨论这件事,掀起伤口给人看本就是痛苦的,人才无法一直停留在回忆里。但连舜似乎对她的过去很感兴趣,可能在常人看来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突然接手一个庞大的企业是有点天方夜谭,所以白荨主动说起了她抓马的经历。
“你母亲为什么要丢掉你?”连舜很迷惑,在他看来没有母亲会不爱孩子的。
她怎么知道一个恋爱脑的大脑是怎么想的,白荨现在对白夫人还是很无语,她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理,但她不想和外人说这些:“也许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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