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出差,视察各地的分公司,一开始德伦休假会陪她一起去,但是后来他工作忙不开,白荨就自己一个人去了。其实那时候也是白荨蠢,年纪轻轻根本不知道处理男女之间那些事,或者说她就没想到那死鬼会这么干,反正某次出差回家捉奸在床的时候有点懵。
“然后呢然后呢?”艾尔拉雷德在瓜田里上蹿下跳:“你是不是扇了他一巴掌然后扫地出门?”
“……要是真那样了还能有后面的6次?”白荨想想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她撞破奸情的时候居然都没感觉到生气,就是有点恶心。德伦迅速穿好衣服来哄她,刚给她洗了一半脑,白荨就打断了他“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的理论,刚出差完回来她很累,不想多废话:“以后别往家里带人,自己出去开房。”
德伦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本来以为白荨会大吵大闹的。
那女人白荨认识,是瑞荻莫公司的法务,德伦在瑞荻莫的股份不低,所以经常可以自由出入,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对眼的,白荨扫了一眼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冷淡道:“还有,以后别找这样的,下巴都要戳死人了,什么审美。”
那位三姐羞愤欲死。
“……我真的很担心你那时候的精神状态。”希比亚斯同情的看着她,感觉是受了重创没缓过神来可能自己偷偷哭的那种。白荨凉凉道:“不劳你操心,我好得很,那时候我在瓦解他们父子的大部分股权。”
第一次被绿就这样诡异的收场了。
杜比蒂知道这事后气的要去宰了那个死鬼,白荨很清醒的拒绝了,她的千秋大业还没完成,福克纳的股份还没收回,现在不是动德伦的时候,为了稳定股价更不可能和他离婚。从此以后她就再也没让德伦碰她,而且逐渐减少回家次数,也就偶尔他回来一起吃个饭,都是和杜比蒂住一起,白荨多少有点洁癖,让他搁外面自己玩去吧。
“不是……”艾尔拉雷德感觉很难评:“你这不是助长他出轨的气焰吗?连管都不管的?”
有什么好管的,男人脏了以后换个就行,她连公司的事都忙不过来,那时候虽然白荨手里的股份是最多的,但是德伦和福克纳加起来是远超于她,股东大会还有很多福克纳的人零散持股,有时候即使自己要做什么决策都不一定能通过,这让白荨极其没有安全感,她从来不和那俩父子撕破脸,慢悠悠的温水煮青蛙,趁其不备不断修剪他们的势力,好在德伦还是有点良心的,几乎没有让那些小三小四舞到她面前来。
“你对良心的要求这么低?”希比亚斯觉得她脑子指定有点毛病。杜比蒂表示赞同:“我也觉得是,哪有夫妻处成这样的。”
“怎么了?人家多好了,我需要对家的竞标资料时他还主动勾引人老婆把机密给我拿过来了呢。”白荨觉得德伦就是她的最佳战略合作伙伴,省心省力还不用亲自伺候,艾尔拉雷德很勉强的表示理解:“也行吧,反正你也不睡他,他在瑞荻莫有股份,都是为了自己。”
“剩下的6次呢?你怎么发现的?”希比亚斯真的很想知道白荨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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