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的一丝香气。
“这是什么?”白荨的脑袋又探过去了,感觉一个老人家的在这里卖东西怪孤单的,纸箱里是一堆白莹莹的花骨朵,散发着幽邃的香气。
花堆上还有一串用棉线穿好的花束,好像一条圆滚滚的瀑布。“茉莉花手串,”老婆婆微微笑着:“今年种的最后一批花了,今生带花,来世漂亮。”
白荨自恋的想,她今生都长这样了,来世还能好看成啥样?老婆婆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花骨朵,她看出来了这个姑娘好像没有相貌上的烦恼,同时也看出了小两口正如胶似漆,笑着换了一种说辞:“赠君茉莉,劝君莫离,戴在手上很香的。”
这种没有土壤和水分滋养的花骨朵迟早要枯萎,没有根基的花能开多久呢?也许只能香一夜,白荨不是很有兴趣,但是上将似乎被这种说法吸引了:“买一串吧。”
既然迟早要干枯,能留在她手上枯萎也算死得其所。
呵,真幼稚。白荨摸了摸手上三串编成一股的花骨朵,像是幼儿园小朋友表演节目用的饰品,不过还是挺香的,整个手腕都染上了茉莉花的味道,狗东西就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
两个人慢慢的溜达到了海边,听着浪花轻轻溅上礁石的声音,深秋的海风有点凉,白荨钻进了他的大衣里取暖,不过还不太想回去,难得这么静谧的时刻,他们坐在了沙滩上。
白荨贴着他的胸膛,希比亚斯慢慢摸着她的肩,要不是这个莫名其妙的末世,估计他们俩也不会有什么交集,除了那次尴尬的飞行模拟评估……
“我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你的过去……”白荨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的确,这家伙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他的风云事迹仅限在军校期间和服役后,没人知道上将的背景,他好像就是凭自己的本事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甚至没人知道他的姓氏。
“我的过去?”希比亚斯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好奇会害死猫的。”
白荨翻了个白眼,脑袋歪到了一边,想来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背景,但凡这家伙能有个叱咤风云的父辈,那唐堰当年给白荨找的未婚夫可能就得换个人了,至少在白荨被找回之前他应该还没崭露头角。
但是希比亚斯又把她的脑袋掰了回去:“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哦,无所谓,反正他们各自有小秘密。
白荨没接话,但是这轮到上将奇怪了:“你不继续好奇?”
什么鬼?好奇他就会说?“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
“那你可以了解点别的。”
……
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了解的,本来探究过去这种事就不是很礼貌,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被提及的经历,白荨不想踩雷,所以适可而止。
不过希比亚斯对于她的分寸感不满意:“你跟德伦订婚的时候也是这么虚与委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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