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可可是父王已经驾崩了,他掏空的国库也填不进去了呀!”惠王懵逼了,总觉得鹿康的话怪怪的,不过不得不说听起来十分痛快。
鹿康摇摇头,“这就不是属下应该操心的,国库肯定要填充,怎么填充就另当别论了,这些银票您拿好了!到了点乡郡后这些就是您的启动资金了!小的等您的好消息!”
惠王心潮澎湃,抱着箱子趁着夜色急匆匆回了惠王府。
第二天,惠王一家低调离开泰康城,没有引起半点波澜,世家压根没想到不起眼的惠王去了点乡郡会掀起滔天波浪,连他们都被打湿了。
转眼到了裕王大婚的日子,姬冥带着黄叶光明正大地出宫喝喜酒。
黄叶发现今日来裕王府的未婚女子特别多,戏谑地看了姬冥一眼。
姬冥面色发黑,一把抓住黄叶的手,去哪儿都带着,令一众想进宫的女子嫉妒得差点咬碎银牙,世家夫人则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暗自嘀咕王后没有规矩。
黄叶听到那些风声不以为意,倒是裴氏几次皱眉,裕王大婚后特地进宫见了太后一面,直白地说道:“太后娘娘,大家都王上宠爱王后娘娘,可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王上牵手,如此放浪,不成体统,没有半点王后的威仪,您不能不管啊!”
太后淡淡挑眉,“要是哀家收到的消息没错的话,是王上主动牵王后的手,怎么到了你这边就变了个味儿呢?”
裴氏愣了一下,“太后娘娘?您莫非也想着王后不成?”
“哀家想着王后不应该吗?”太后说话的语气十分慵懒,态度却不容置疑。
裴氏完全不能理解,“娘娘,彩蝶可是您的亲侄女,您就是要偏心也应该偏心她,如今她的婚事还没有着落,任凭臣妇怎么劝说她就是不肯嫁人,臣妇想请太后直接赐婚,这样便是她再不愿意也不能抗旨。”
太后面色一沉,“所以呢?你想让她嫁谁?”
裴氏支支吾吾道:“您是她的亲姑姑,若是彩蝶能放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自然再好不过了.....”
太后猛地砸了一个茶杯,“你当王室是什么?集市上的菜任你挑肥拣瘦吗?想要嫁就嫁,想不嫁就不嫁!”
裴氏吓白了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后娘娘,臣妇不是这个意思.....臣妇只是想着王上后宫只有王后娘娘一人,实在冷清,多彩蝶一人不算多,才敢跟您提此事,并非轻视王室!”
太后深吸一口气,冷笑道:“裴氏,你打着什么主意哀家还能不明白?当初哀家式微,想让王上娶彩蝶,你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说一切随缘,无非就是不相信哀家和王上,不敢把宝压在我们身上。
现在王上赢了,你又开始后悔,想方设法要把女儿送进宫,你当本宫和王上是死人吗?这世上可没有无风险的买卖,高收益对应着高风险,你不愿意承担风险,又何必眼红别人得到的利益?
与其盘算来盘算去,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识趣点,本分些,起码阙家还是哀家的娘家,王上的外祖家,有这层关系在,只要王上还在位,阙家就能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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