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更之人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阵怪风袭来,恍恍惚惚的灯光突然熄灭。打更人正疑惑着,什么时候熄灭了?冷风吹的人瑟瑟发抖,不禁将衣服紧紧搂住。打更人,向前走了几步,便看见眼前一个飘着的影子。他眨眼而后瞪着眼珠子仔细看去。
“鬼,鬼,鬼啊!”那打更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慌乱地丢掉手里的器具,当那个影子,它悬空着,下身燃烧着绿光,突然转身的那刻,他惊慌地在长街里逃窜着。
墙上的倒影着打更人的影子,他张着大嘴,竭尽全力地逃跑。而背后一阵阵的寒风袭来,不禁使他加快了脚步。直到一个四角,他望向四周,高耸的墙面根本没有逃生的机会。冷汗浇灌着最后的冷静,他的喉结紧张的滚动着,眼珠子快速转动。焦虑,无助,惊恐充斥着大脑的每一个神经。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而早晨买菜的大妈,看到地上躺着一人,于是按捺不住好奇,走上去瞧了瞧。随着啊的一声,将乡里的邻居通通喊来,而后就有人报了案。
遣散众人后仵作看着地上上之人,七窍流血,黢黑的面庞上布满盘根错节的红血丝,鬼绿的双眸直直地瞪着前方。枯瘦的四肢因为被抽干了血,全身的骨头就如被单单地披上一层皱巴巴的白色薄纸。仵作将一把刀刺入打更人的内脏,推测此人的死亡时间。
“怎么样?”知县站在仵作身旁问道。
“完全找不到任何伤口,或者擦伤的痕迹,就连丝毫的毒迹也未寻得。”
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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