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与许东惊人的相似,不过,她更多地表现出来的是很想笑,我猜不出这是为什么。燕子对我说:“干什么那么义愤填膺的,难道我就希望他们离婚吗?难道你是他们的朋友,我就不是了吗?我若是一个蛇蝎女人,你今天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吗?何况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一旦他们两个离婚后又幡然醒悟,那我还有什么颜面站在这里说话?同样的,你还能是他们的朋友吗?你也不想想,我说的话是会害他们的吗?许东,你放心,别管刚才咱们说什么,你这个忙我是帮定了,刘佳我跟她说去。”
燕子的确是我的克星,她一连串的问话令我哑口无言,我心里很明白,真正的妻管严是我才对,虽然我与燕子没有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但事实上已经无法改变。好在我并没有觉得很难为情,或说在许东面前丢了面子,一来燕子的表情证明她并没有生气,二来许东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有心情见我丢人现眼,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为朋友两胁插刀后结局不应该是这样吧,许东,你小子到底说句话,别让我在这干靠着,你倒跟没事人似的。
许东还真跟没事人似的,他看了看燕子又看了看我,还看了看表,才慢条斯理地说:“那我得谢谢你,燕子,那咱们现在就走吧。”妈的,这小子怎么象是个领导,最后总结发言还带下命令的。现在,我对许东极为不满,他哪里是向我来寻求援助的,简直就是在拆我的台,借燕子的口给我难堪。燕子也是,对这样的机会她是从来不会放过的,就象天上掉下的馅饼一样,面对它什么也不用想,一口拿下。她就这样在别人面前把我拿下了,我成了那块可口的馅饼,听命运的安排吧。
燕子看了看我,问道:“那咱们是不是应该走一趟?”女人征询的口吻实际上是最可怕的,那是一个陷阱,意思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协迫你同意。我还能说什么,答应吧,我只能如此。
说句实在话,我觉得这是许东与刘佳之间的事,我与燕子似乎不应该参与进去,凭我们两个外人说上几句就可以扭转乾坤了吗,我没有那个信心。再说了,为了孩子而要离婚,这绝对是那个刘佳一时头脑发热,三十九度八的症状反映,再不就是房地产业投机过热,使得广大市民象几年前对网站开发,股市投资似的趋之若物,为了培养比尔盖茨就离婚,这个肥皂泡不用任何压力就会破裂的。那时候,刘佳与许东又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反倒是我和燕子多事了。
我瞅了瞅许东恳切的表情,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当时的感觉十分沮丧,有如刚刚亲手签下了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
到许东家已经是傍晚了,我根本想像不出刘佳见到我们是什么表情,毕竟我们代表着许东,是为许东说话来的。即使燕子与我和许东的观点不太一样,但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就是为了阻止这场莫名其妙的离婚大战。在来的路上,我对此行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任务是艰巨的,敌人是强大的,而我们是正义的,正义者必胜。但我还是觉得我们的战前准备工作做得不太好,没有计划,没有策略,没有取得话锋的一致性,这将是我们最脆弱的环节,何况许东以为的主将燕子现在还是态度不明,一但到时候她临阵叛逃,那将是我们不可估量的损失。不但我与许东会全军尽没,而且我的生活定会受其影响,起码是我和燕子得闹点分歧吧。我怀着忐忑不安地心情踏入许东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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