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镇龙江的镇子东面有一座南北向的高架桥,高架桥约有百米的宽度。在很宽的高架桥桥洞下有着一间很小的敞篷,那有着十几平方米的用各种废料搭起的敞篷依偎在大桥北面中间的一根很粗的桥墩上。这座高架桥一边一共有四根桥墩,这边四根对面四根,每桥墩都有二个大人伸出臂膊来一起环抱才能抱住的粗度,两边的桥墩就是桥堤。小敞篷就搭在中间的一根桥墩上,远远看去就像结在桥墩下面的一只大鸟窝。桥墩下的“鸟窝”里住的是爷孙二人,二人都是在这里乞讨生活的。那个爷爷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孙子才八岁。这爷孙俩姓高,爷爷叫高忠烈,孙子叫高凡。如果不出什么例外的话,龙江镇上的人们每天都会看到一个很消瘦的老人,满脸褶皱,佝偻着个背,带着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在镇上找一个地方在那里蹲着向来往的人乞讨,或到镇上的那些做生意的商家店前乞讨。他们的乞讨不为能乞到多少钱财,只要别人能给他们一些吃的或穿的,能让他们生活下去就行。因此他们每次的乞讨也不讨很多,讨得够吃了或者能够得到好心人施舍的一些可穿的衣衫就行了。
这对爷孙俩人都很老实,小孙子还很可爱。他们虽是从外地流浪到这里来乞讨的,但从来不在古镇上乱来,只是老实的乞讨,乞讨时也是全凭别人给多给少,不会强要或漫骂什么的,因此很快这里的人也都能接受容许这对老实的爷孙俩在这里乞讨了。大概因为在这里乞讨能得到一定的“生活保障”,因此这爷孙俩也就在这里长久的住了下来。而古镇东面高架桥下他们自己搭的敞篷房就成了他们在这里的家。
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高凡就被睡在旁边的爷爷的一声声重重咳嗽声给吵醒了过来。他慢慢的有点很不情愿的睁开自己的惺忪的双眼,朦胧的看到对面的爷爷正从床上欲起来的样子。看到欲起床的爷爷,小高凡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过来。
“爷爷,你快躺下来休息吧!你是不是饿了?我起来给你弄吃的好了。”小高凡连忙从床上一跃而起,一下子站到爷爷的面前,拦着正欲起床的爷爷,“爷爷,你现在正病着呢!师父不是也说你要多休息的吗?”
爷爷看到很懂事的孙子拦在他面前,不让有有病的他起来劳累,老人感到很欣慰,他伸出一只枯枝似的右手十分怜爱的摸了摸孙子的头,然后慈祥的笑着向小孙子说道:“小凡不要听你那个爱吹牛的师父的话,这老家伙除了会装神弄鬼的骗人外,这么长时间来,我就没有看到过他干过什么正经事,要是不是他说要教你读个书认个字什么的,我早就不想你和他在一起。”
“没有啊?爷爷,难道你忘了,师父不但教我认字还不是教过我们养生功的吗。”虎头虎脑的小高凡向爷爷提醒着师父对他们的好处。
“什么养身功,就他教的那吐吐纳纳的东西就想人不生病从中得宜长寿,我看那是骗人,只有他自己会信,也可能他自己都不信。”说到这,老人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小孙子,很认真的向自己的小孙子问道,”小凡,你现在有没有真的每天都练你师父教的什么养生功啊?”
“爷爷,我......。”
老人看到小孙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小孙子一定是练了那个老道所教给他们的所谓的养生功,不过他并没有生什么气,因为他觉得老道教的那种功,练与不练都没有什么用。实际上是老人从与老道这几年的接触中感觉到,那个教他们所谓的养身功的老道对他们并没有恶意,还曾经有很多次帮助过他们爷孙俩。老道教他们养身功可能就是为了在他们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高深莫测,还很有可能是为了寻他们爷孙俩一个开心。老人相信那老道教他们的养身功,练就是每天耽误一点时间,不练也不会什么损失。不过老人想了想,还是对拦在他面前的小孙子说了句:“小凡,不管你之前有没有练那老道所练的功,从今天起你可不要再练了。爷爷虽对那个老道还算相信,也很放心,但要是他也是被人骗了的,教你的是什么邪功,那就不好了。爷爷,现在老了,不想你有任何例外,不然爷爷那一天走了,都不会安心的,你知道吗?”
“爷爷......。”小高凡感觉到爷爷好像对他练功的行为有点不高兴,以为爷爷生他的气了,就忍不住的抽泣了起来。他从小就可自己的爷爷相依为命,爷爷非常的疼他,他也一直很听爷爷的话,看到爷爷因为他练功的事现在好像生气了,心里就难过得哭了起来。
“好啦,别哭,爷爷没有怪你什么,只是对你有点放心不下。”
“爷爷,那我以后就不练师父所教的功了,你就不会放心不下我了吧?”小高凡觉得练功和爷爷的高兴,后者对他来说显得重要得多,为了爷爷能高兴,这一刻他心里就决心放弃老道师父所教的功了。尽管老道曾对他说过练他所教的功,时间长了会有很多的好处;尽管他也已喜欢上了那种功法,但他还是决心为了爷爷的高兴,不生气而放弃练它了。
“好,这样才乖。”
“那爷爷,你先在床上休息会吧,我给你弄吃的好了。”
“爷爷还没有病到不能起床呢,让爷爷给你弄吃的好了,然后我们爷孙俩再一道到镇上去讨吃的好了。”老人从床边欲站起来去为自己和孙子弄一点吃的,可他发觉自己浑身刚一用力,脚尖刚向地上支撑了一下,头就疼痛欲裂,整个人就有一种晕厥的感觉,脚上更是用不上一点力能让自己站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老人心中一阵嘀咕,“难道我真的已病得很重了吗?”
“爷爷,我师父不是说了吗,要你好好休息的,他说你休弱气衰,真的不能再劳累了的。”小高凡没有看到他爷爷整个人显得很难受,和欲站而站不起来的样子。他只知道爷爷病了,师父说他病得很重,不能再多劳累了,要不然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爷爷了,所以现在必须要让他好好的休息。不过没有心机的他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他师父,那一个刚才还能他爷爷心里有点纠结的老道。
“又是那个爱吹牛的老道说的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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