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和小高凡刚到达高架桥这边,远远的就听到有位妇女在高架桥下用手指着高老头大骂着:“你个死老头,你今天不把你孙子交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跟你没完。”
高老头安慰着那个情绪激动的妇女一边向她,包括其他的几个父母解释道:“我是真不知道我的小孙子在外面和你们的孩子做了什么事情,我也没有听到你们要来,就把孙子藏匿,我孙子现在就在龙江镇上跟人学认字,我让你们和我一道去把他找回来,你们又不让不相信我的话。现在我已让人代信给他了,他一会儿就能回来,等他回来了,我向他问清楚事情的情况后,如果的确是我的小孙子犯了错,我一定不会护着他,到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又一个妇女道:“你怎么交代,我们的孩子现在都受伤了躺在医院里,而这些日子和我们的孩子在一道玩的,你的小孙子却没事,不用人想也知道,一定是你的小孙子在外面玩时得罪了一些人,他自己吓跑了,却让我们几个的孩子替他挨了别人的打。”
高老头听着面前这二个妇女的话不知说什么好。此时的高老头一点也不了解这里面的情况,只听别人说着自己小孙子的不是,他有心想为自己的小孙子向这几个找上门的父母争辩二句,可一想到人家那也是见自己的孩子被人打伤而怒急了才对他大声叫骂的。想想这些父母也都是因为心疼自己的孩子,担心自己的才对他这样的,谁家的孩子父母不心疼,那个家的孩子在被人欺负了不向人家发急,想到这些,久经世故的高老头心里也就平衡多了,他也就没了与面前二位大声叫骂他的妇女作计较了。也就在这时,老道和小高凡过来了。
高老头一见自己孙子回来了,他快步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来就想给小孙子小高凡的脸上来一巴掌。不过,他挥出的手在要靠到小高凡的脸颊时却又猛然的停了下来。不是因为高老头突然间狠不下心来打自己的孙子,而是高老头突然想起了昨天“荣华超市”的那女店主过来向他告孙子的状时,他因为冲动而动手打了被冤枉的孙子的事。这次虽然有好几个人过来说孙子的不好,但高老头还是想听听孙子的话,让孙子有一个争辩的机会,也好让他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弄清楚,免得再次冤枉了小孙子。
于是高老头就当着小高凡的几个找上门来的兄弟的父母向自己小孙子小高凡问起了引起这事情的整个经过。小高凡这时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事,为什么自己的那几个结拜兄弟今天上学时在路上遭人追打。不过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就不得不向这些结拜兄弟的父母说出昨天他们在外面玩完老虎机回来,遭到四个青年袭击的事。这些父母在听了小高凡的话后,他们当然不会说自己的孩子在这事上有什么过错,都依然一至的把责任指向小高凡。
一结拜兄弟的父亲向小高凡呵斥道:“都是你这小叫花子带坏了我家的孩子,让我家的孩子跟你学玩什么老虎机。玩在好了,出事了。”
另一个结拜兄弟的父亲也向小高凡呵斥道:“一定是你这个小叫花子这次带着我们这几家的几个孩子在外面玩老虎机时侥幸在上面赢了点钱,让别的人给盯上了,昨天他们没有从你们身上得到钱,让你们给跑了,今天就对我们的几个孩子动了手。”这位父亲向其他几位父母说得有板有眼的,就仿佛他亲眼看到这整个过程似的。
小高凡虽知道那位父亲猜测得一点也不对,但他此时不肯反嘴,因为他昨天和几个结拜兄弟在一道时与那四个围攻他们的青年打斗是事实,今天他的几个兄弟一早上在上学途中都被人给打伤了也是事实,这里面要说没有一点联系,说给谁都不会相信。
找上门来的几个结拜兄弟的父母见小高凡在一位父亲的呵斥话语下不再争辩不再说话了,这些人也就都认为事情的经过不体就是这样了,于是这些父母们就认定小高凡就是此次造成他们孩子被人给打伤的“罪魁祸首”。
既然事情如此,那就要先对“罪魁祸首”进行惩治然后再说其他的。这些父母们要求高老头把他的小孙子小高凡先痛打一顿,然后再给他们一个完整的交代。这时的高老头听了小高凡的叙述后也觉得这事与自己的孙子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他心里既心疼自己的这个小孙子,又气愤小高凡在外面给自己闯了祸,为了给面前的这些心头气愤难平的父母们一个交代他觉得自己这时也要被逼无奈的当着众人的面痛打一下自己的这个小孙子了。
就在高老头要当着众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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