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第一次样这哥小板凳,居然不是来钓鱼,而是来看人撕逼,感觉……玷污了这件装备。
两人撕逼一番后,欧式一脸的不屑和冷笑,仿佛对方是个垃圾,完全不值一提。
两个二流仙门的弟子撕逼,也没有其他修士敢来劝架。
而万骑王朝的皇子看到有人居然坐了下来津津有味的看着自己,顿时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原本一腔怒火,仿佛立刻就有了发泄的对象。
“你见到本皇子,为何不跪!”他怒喝一声。
齐潇看着突然向自己开火的皇子有些莫名其妙,有火你冲着双鱼宫的人发啊我就一看戏的,莫挨老子。
下跪?我这膝盖一跪父母,二跪师长。
“你算命吗?你算什么东西?”齐潇问道。
“我算什么命?……臭小子,你敢戏弄我?”
齐潇撇撇嘴:“有火别冲着我发,小爷我不吃你这一套。赶紧给我爬的远远的。”
唉,宁老道刚刚教育自己能避则避,能躲则躲,但是自己距离谈话这才过去多久,立刻遇到找麻烦的了。
“吃瓜要谨慎呐,要不然很有可能被误伤。”齐潇心里告诫自己一番。
一边,徐鸣天看到狂妄皇子找上了齐潇,心里窃喜。
“好!好!好!好胆!不妨通个名姓,你我出去以后
,也好亲近一番。”
双鱼宫的修士走到齐潇身边,不屑的说道:“别怕。万骑王朝几十位皇子,要是每一个皇子在外与人结怨,万骑皇朝就倾巢而出,那万骑皇朝早就分崩离析了。他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比起大皇子和二十四皇子,差远了。”
狂妄皇子更加愤怒:“二十四皇子不过是一个野种,也敢和我们这些真正的高贵皇子相提并论?”
齐潇摆摆手:“你们聊,不用管我,要是觉得我这个小凳子碍眼的话,我立刻搬走。”
齐潇这里和皇子争辩骂战面不改色,也让不少修士刮目相看。
“敢和二流仙门的皇子抗辩,的确是有胆量、有气节的。”徐鸣天身旁,一个修士感叹道。
徐鸣天一听到有人夸齐潇,立刻反唇相讥:“他有个屁的气节,他入了一个二流仙门,他怕什么皇子公主?”
他刚一说完,心里立刻给自己打了一个嘴巴。
“tnnd,又给这小子扬名!”
一听徐鸣天的话,夸赞齐潇的修士立刻脸色一垮:“原来也是个二流仙门的弟子,亏我还以为他仗义执言,是个真正的君子。”
他这话声音不小,不少人听入耳中,自然也瞒不过狂妄皇子和双鱼宫修士。
“原来是个有跟脚的,怪不得敢驳我的面子。”听到这话,狂妄皇子的怒气居然平息了不少。
双鱼宫修士也抱拳:“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齐潇收起自己的小板凳:“我的名字不值一提,二位,告辞!”
说完,他向后一退,把赛场让给了这他们。
而二人也没有了继续斗下去的心思,在这里又不能真的出手,只得不甘的退去。
而其他人也立刻涌了上来,开始巴结起两人来。
要是有人引荐的话,能到这里来的人天赋都不差,都有机会进入到二流仙门。
进入到二流仙门的好处不言而喻。
越是低级的心门,能拥有的高级修士越少。青玄门是一个不入流的仙门,门里的长老几十位,从虚丹到及金丹都有。这些高高在上,难以接触。
而到了擎天宗这样的三流仙门,门里元婴修士已经有数位,金丹修士更是遍地走。和这些人待在一起,偶有赏赐,对小修士来说,都能吃个饱了。
而到了二流仙门,齐潇入门的第一天,掌门人赐下六品心法,就足以说明一切。
虽然归元仙宗有些特殊,不能用常理看待。但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没有这些赏赐,二流仙门的用度也高了三流仙门不止一个档次。
有机会跳槽去待遇更好的公司,也难怪这些个修士像是飞蛾一般,把那两位当成指路明灯围个水泄不通。
不少人也凑到了齐潇的面前,露出希冀的神色,但是齐潇只是闭上双眼,不理不睬,这些人自然不会自找没趣,便退散到了那两个香饽饽那去了。
不就,那个曾经出现在齐潇耳边的沧桑声音传来:“去小院的门外看一看吧。”
只说完这一句,就再没有了动静。
这个静玄仙府,处处都是古怪。
齐潇的心里不由得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跟随众人鱼贯而出,走向小院之外。
他走到门前,发现门外居然是无垠的虚空,那些个走出去的修士,直接消失不见了。
齐潇也没有犹豫,直接走进虚空。
就在所有人都消失在虚空之门以后,一个虚幻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小院里,他抚摸了一下禁止厮杀的石碑,苦笑一声,便消失不见。
齐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下坠,他稳住身体,一柄飞剑在脚下出现,托住了他。
他来到了一处战场。
地上的尸骸已经化成累累的白骨,但是满是破损的战甲、满是豁口
的兵刃,无不在说,这里曾经的战斗多么的惨烈。
齐潇警惕的看着四周。
把他送到这样一个战场来是为何?
齐潇慢慢的落在地上,他的身前就是一干战旗,战旗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即使时间流逝,战旗依旧没有朽坏。
战旗有些刀剑砍出来的破损。上面是一个刀削出来一般的“邓”字。
“他们的对手是谁?”齐潇突然发现,战场上只有一种兵甲,战旗也只有这一种。
“是自相残杀?”齐潇不由的怀疑。
这里除了满地的遗骨,就是浓重的黑雾。齐潇想找到更多关于这处战场的信息,但是一无所获。
把自己送到这里,却什么也不说,到底是想干啥鸭?
齐潇运起法力,用飞剑在地上刨了一个大坑,将这些尸骨掩埋了。伸出双手,将一团土球压缩,直到它比花岗岩还是细密坚固。他用飞剑削出一个墓碑,刻上:“邓家军葬于此。”坟前插上那一杆破损的军旗。.br>
“入土为安。”齐潇心里默念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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