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渠安看去,只见那个名“普魁”者,方才和颜珍霜似乎是相亲相爱的。此刻,却吓得双腿不停地抖动,股栗欲堕。脸上却是煞白一片,如同京剧中的白旦小生一样。沈渠安看到这人,慢慢地、慢慢地向后,后退着......突然之间,他迅速转了个身,竟索性一溜烟地,撒腿逃跑了。
“啊!”沈渠安看后又惊讶道,“这人!真是的!他刚才不是对颜珍霜情意绵绵么!此刻,颜珍霜有难,他不上前去帮忙,反而自顾自,丢下他的心上人,一溜烟地逃命去了。嘿!”
沈渠安站在石碑处,往山下看去。只见在那下山的弯曲道路上,这名“普魁”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下跑去。都不带停的,跑得似乎比兔子还快。
沈渠安心中想道:“呵!这颜珍霜所交的男友,好像都是这一类人。外表高大魁梧、英俊潇洒,但若真是到了沙场之上,却都不是出招之人。就像她先前的男友伍昆节那样,平时日日跑去和颜珍霜外出约会,但真到颜珍霜遇难之时,却消失地无影无踪。方才这个也是如此。呵!可笑!”
沈渠安此刻想到了《增广》上的话,“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难来时各自飞!”。“有酒有肉多兄弟,急难又曾见几人”。
这时,有一黑衣蒙面人持着剑走到了沈渠安的面前。沈看着这人的身影,应当是个女子。她手握剑柄,朝沈渠安前缓缓地挪去。沈见她的动作,并非是来行刺他的,遂不动身。只见这人将剑头在沈渠安身上缠绕的绳索上一挑,挑断了这绳索。之后,她又多挑了几个断口。
沈渠安用力挣脱着。原本缠绕着的绳索,一下子“哗”、“哗”地掉落在了地面上。沈用左手将塞在口中的手帕取出,仍在了地面上。之后疏松了下筋骨,对那蒙面人说道:“多谢姑娘相救!”
只听得这人说道:“依方才先生的身手看,即便是我不来割断你身上缠绕着的绳索,你也当会自行解救呵!”
“啊!”沈渠安听后,感到异常惊讶,“这声音,这语调,真是好生熟悉!肯定是在哪见过之人。但这一时间,却猜不出她是谁。”
那人这时却又说道:“我们要对付的是颜珍霜,不是你。你可以下山离去了。”之后,她转过身,加入行刺颜珍霜的行列了。
沈渠安这时坐了下来,背靠着石碑,想休息会。昨夜,被颜珍霜下了麻药,又被捆绑着,这一路的颠簸,使得沈确是有些疲累。此刻,方才有喘息休憩时间。
沈看去,只见这帮黑衣人是越来越猛,似乎与这颜珍霜是有深仇大恨。而颜珍霜此刻,当然有些招架不住。她的武功、剑法本就不出色,面对如此之多的剑客、刀客,何以招架?
沈渠安看这帮黑衣人,无论是从他们出招的手法,还是他们的身形及身影来看,貌似是先前确在哪见过。他思虑了下,猛然想起来了:“啊!这些人,是那天去瑶溪时,其中的一拨黑衣人。只是,这次人手又增加了一些。”
沈继续想道:“上次出现的那三拨蒙面人,我现今已大致知晓他们的来历及意图了。一拨人,是当时的茶山四大高手派去,要去捉拿秦铺仁的。目的是为了夺取秦半藏流传下来的武功绝学《井门书绝》一书。而另一拨人,他们的行动旨在绑架我,意图是想在我这盗取传说中的《杨延昭枪谱》。这拨人,照邢宗顺的说法,应当是受龚月莲指使的。而这第三拨人,实是就是眼前这批人。他们的阴谋,单就是为了刺杀颜珍霜。但这些人是受何人指使?为啥要这般千里昭昭地赶来此处暗杀颜珍霜?而且在上次瑶溪之行,他们的诡计未得逞,为啥这次又来?而每次却刚好是在颜珍霜远行的时候出现?看来颜家的雇佣工中,先前是有龚月莲的内线,现在,也一定有其他对头安排的内线。否则,不大可能如此准确地预先知道了颜珍霜的行踪。”
沈渠安休憩着,看了他们打斗了一会。心中思虑道:“我这样袖手旁观地看着,好像也不太好。虽然没有幸灾乐祸的感觉,但这样看着她遇难,却不去相救,也非大丈夫所为。”
“但是,”沈渠安又考虑到,“好像也不是很想去救她。救了她,又怎样?先前在瑶溪那次,见秦铺仁暗中欲用弓箭刺杀颜珍霜,我就真心想去营救她。只是后来一拨一拨的蒙面人跳下来,已解颜的危难。我才未出手。否则,我是以真实行动去解救她的。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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