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于危难之中的,普天之下遍地都是,只不过颜珍霜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感到新奇,这也不足为怪。呵呵。”
正想着,听到颜珍霜说道:“沈先生,你醒啦?
我一时半便来到此处了,见你趴在桌上睡觉,也不好意思叫醒你,便在这等候多时了。”
“喔。”沈渠安正立了身,见她今早脸上的怒气现已全部消去殆尽,说道,“你来的这么早啊。那我们现在出去走走、散散步吧。”
“好啊。”颜珍霜站了起来,提起了背包,和沈渠安一起出了这图书馆的大门。
刚出了房门,沈说道:“我先去那自来水龙头那洗个脸,清醒清醒。”
说着,便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满脸上沾着水珠,手上也全湿了。
颜珍霜看到后,从皮夹中取出了她在法国旅游时买回的高档迪奥香粉纯棉手帕,交给了沈渠安,说道:“沈先生,用这个擦拭一下吧。”
沈接了过去,擦了一下脸部,当这手帕擦到鼻子下方的额唇时,沈渠安闻到了这手帕是香气十足,不仅有香粉的气息,还有浓浓的香水气味。
沈将这手帕拿在手里,看去,想道:
“这气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在哪闻到过的。”
猛然间,他想起来了,“喔!那是在泽雅的山上,在那四轮马车的车厢里,全身被绳索捆绑着之时,我说了些话,笑了几声,颜珍霜便是拿着这样的全是香水气味的手帕,将我的嘴塞住的。
呵呵。这手帕与当时那块,虽然不是同一块,但却是同一款式、同一花样图案,同一种香味,令我不得不想起了那时的情景。
只是,那时是被颜珍霜捆绑着被塞住了口,现在却是她主动递手帕让我擦拭脸部。
这一前一后,相差如此之大,令我不得不感叹这人生际遇的变化无常。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呵呵。”
沈擦拭完脸部及手之后,见这手帕已全湿透,便把这手帕拿在了手里,和颜珍霜并排着走路。
走了几步之后,颜珍霜便主动地去牵着沈渠安的手,继续走着。
不一会儿之后,便到了九山湖畔。
沈见到湖畔的竹亭处有长木椅可坐,便说道:
“颜姑娘,我们去那坐会,吹吹湖边的风吧。”
“好啊!”颜珍霜愉快地回答道。
之后,二人便坐了过去。
此时,颜珍霜开始向沈渠安讲述自己自上海圣约翰大学的外语系法文科卒业后,便回温州府经商的经历。
讲述自己经过这几年的勤奋经营,现已在温州府的家具及服装行业立了一席之地,并已是富家一方,是温州府内小有名气的女商人了。
沈渠安对她的这段经商经历,并不感太多的兴趣。
反而是对她所学的法文专业及她所就读的上海圣约翰大学,以及她的大学生活,颇感兴趣。
沈年少之时住在颜家之时,是有听闻过说是颜珍霜曾赴上海读大学,但对她所学何专业、在哪所大学就读,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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