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又将我视为她的竞争对手,她可能第一个先将我除去而后快。
更何况,那张地图原本也不是秦姑娘的,估计她也是从董琼雪那盗取得来的。
就算数物归原主,也要交还给董医生才是。”
沈渠安想道:“这温州府内真是卧虎藏龙,不看不知,这颜府之内就隐藏有如此武功超群的女子。
这秦晶黛当年亦是围攻我姐的六人之一,不过想必当年她也只是受了颜珍霜的邀请才去围攻我姐的。
恐怕她当时也未展露出真功夫,只是做做样子给颜珍霜看的。
若是这秦姑娘真使出硬功夫来,我姐不知能否招架得住。
又或是当年围攻我姐之时,秦晶黛当时的武功水准还未达到今日的水平,而这几年经过勤学苦练突飞猛进而达到现今的高超水准。
那也有可能。
不过,我先前住在颜家之时,感到她并不是那种很勤于练武之人,反倒是颜珍霜日日勤学苦练,令人称奇。
但颜珍霜的身手,直至今日,依旧是平平无奇。
看来这功夫的造诣,单凭勤学苦练实际上不能达到高超的水准的。
必须有所领悟及推陈出新,或者有高人指点才行,否则,即便是再勤奋苦练,也是平淡无奇。”
沈渠安想了一会后,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梦乡。
这晚是他在颜府内居住的最后一日了,当晚他睡得是非常的深沉,深沉到可能即便是响雷也震动不了他。
第二天早上,沈渠安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床。
他起来之后,洗漱完毕,到颜府最大的那间客房,向女主人颜许芳及她的先生范仲盟道了别。
而后,他又向颜珍霜、颜雅琦以及颜家其他众位子女及有来往的下人道了别。
颜珍霜说道:“沈先生改日如果有空,可以常来颜府之内玩。”
“好吧。”沈渠安很平静地说道。
之后,他提着行李出了颜府的大门。
沈渠安沿着三官殿巷,往东边的方向行去。
未走几步,却听到一个年长的声音轻声地在其后叫道:“小沈,请慢行。”
沈渠安转过身看去,见那说话者是范仲盟。
沈停步之,等着他走上前来。
这位范仲盟是颜许芳的先生,但他却不是颜府的主人。
颜府真正的掌管人员实际是颜许芳。
但范在朔门所开设的增永堂中药铺却是远近闻名,附近人员有患病均去那药铺看病抓药。
而范仲盟的中医治疗之术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凡是附近的居民,都以他的医术之高而敬佩他。
当这位五十多岁的老先生走近时,沈渠安这时突感自己实际上还是很年青的。
而且以后的岁月还很长,一定要好好地度过此生。
要找到自己感兴趣的行业和专业去行事,那样才有所作为。
就像这位范先生一样,他虽不是经营管理方面的能手,却是中医中药方面少有的人才。
他对张仲景所著之《伤寒论》、《金贵要略》的理解程度透彻、全面,似乎不下于闻名日本国的汤本求真于明治时期所著之《皇汉医学》一书中所体现的广度及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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