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离奇之事?”沈渠安好奇地问道。
“我在那工作了一年多后,参加北洋官府组织的事业部门招考,有幸考入工商署工作,是属于北洋官府下属机构正式事业编制人员。”这青年说道。
“这是好事啊。”沈渠安说道,“在官府工作,且有正式编制,比在私营工场干活,可是舒服了许多啊。”
“是啊。但是,”这青年说道,
“你知道么?在那个蜡纸厂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知道了我考上了工商署之后,就不止一次地在那喊叫,‘工资不高的,有个屁用!有个屁用’。”
“啊!”沈渠安惊讶着,说道,
“人间还有这样的人。这个女生她自己不考就不考,别人考上了,她还这样在那瞎喊瞎叫的。她在那蜡纸厂工资很高么?”
“她工资多少,我也不知。
不过,估计不会很多。
因为,她连住房公积金也没有,她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都要自己出一半的钱缴纳。
她有去评初级职称,但是,她的初级职称拿到手,对她自己只是提高职称称号,并没有太多的实质效用。
因为,在私营公司,职称和工资并不挂钩。这不像官府机构,职称和薪水奉禄直接相关。”这青年说道。
“啊!”沈渠安又惊讶道,“一个连住房公积金也没有,养老保险、医疗保险要自己出一半钱缴纳的人,却弄起来自己这么牛,真是少见。”
“不过,这个小女生看她样子也就是随便说着玩的。”这青年说道。
“她说什么玩不好,偏要看到别人考官府机构来拿着这个说玩。嘿!还有这样的人。”沈渠安说道。
“是啊。人间就有这样的人。
就像我之前遇到那个小作坊的经营者一样,自己一丝一毫业务也没有,无事可干,却把我去考公务员当做他发泄他自己扭曲式快乐的素材。
结果,他却处心积虑地让自己儿子去考这个考那个。”这青年说道,“不过还有另一人的做法更加离奇怪异。”
“那人怎样?”沈渠安依旧好奇地问道。
“这人听到我考上北洋官府机构的事业编制后,就一直不停地在说,不停在盘问,‘几时去上班’。
而且她有时几乎都有些献媚地在那说,‘你最厉害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样无端献媚的人,她翻脸也是最快的。”
这青年停顿了下说道,“由于办理这编制手续需要很长时间,几乎长达几个月。
有日,这蜡纸厂的副理将我叫去,这位副理就是那位不断地盘问我几时去工商署上班的那位。
她跟我说,说是厂里最近找了个新人顶替我的工作岗位。
这个,当然,我也理解。
因为我已经考取工商署的工作了,不过,当时我只是开口和她说了一句话,我说‘那个手续还未办理下来’。
当时,她的整张脸风云变化说翻脸就翻脸了,她气囊囊叫着‘是你自己要去考’。
她叫喊时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