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人抹杀。”
沈正欲起身出门,却见到何姑娘的房间门开了,她披着外衣出来,貌似是要上茅厕。
她走了几步,看到沈渠安仍在庭院内的竹椅上坐着,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说道:“沈先生,你还没睡啊?”
“啊!”沈渠安一阵惊,心中想道,“原来她一直就在房中。”沈看她双眼眯成一条缝,睡眼朦胧的,貌似是昏睡了许久一般。
沈渠安回答道:“我今晚无睡意,想在此再坐会。”
“沈先生小心着凉!”何姑娘说着,便着急地跑向庭院南侧的一个茅房了。
沈渠安见她的身影,心中想道:“如果她在房中已入睡多时,那么方才那个凶手应当不是这位何姑娘。”
“不过,”沈渠安又想道,“依方才这女凶手的身手,貌似轻功也很不赖。
如果方才她在我之前先到了房中,然后又故意装作睡眼惺忪地出来,故意装作自己方才不在现场的证明,这有可能的。
因为大凡是这一类时常作案的凶手刺客之人,大多狡猾的狠,他们定很会伪装自己。”
“但是,无论怎样,判断这何姑娘是凶手的证据依旧远远不足。
也有可能方才那凶手和这何姑娘是细同一种烟,只是机缘巧合罢了。”
沈渠安想道,“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方才那支烟并不是凶手掉落的。
只是白日有人行路时不小心掉落的,这也有可能发生。总之,这桩案件也是扑朔迷离。”
沈又坐了会,见何姑娘从茅厕出来后又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沈起了身,朝门外走去,他轻身一跃又跳至围墙之上,随后跳落至府学巷巷内。
他步行往西方向行去。
到了柴桥巷巷口,他向这巡捕警卫室夜间执勤人员报案,言柴桥巷中段有人被谋害。
这里的两位巡捕,即刻带上了警戒带、油纸布、告示贴等物品,装入一个白色麻布袋中,跟随着沈渠安往案发现场行去。
不到几步便到了案发现场。
这两位巡捕提着煤油灯往秦铺仁身上照去,发觉他确是已死亡。
之后,他们用油纸布盖在这死者身上,并在这四周拉起了警署特别警戒线,线的起头处绑在道旁的小树树干之上。
一个巡捕取出一个小木匣盒,将其打开,用平板木片从盒中挖了些熬制的面粉浆糊来,涂在那告示贴的背部,并将这告示贴贴在路边围墙之上。
另一个巡捕从白布袋中取出了石炭笔,在那告示贴中写了几笔字。
沈渠安看着这告示贴,见其上大多是用宋体字已印刷完成,有几处空缺,这巡捕用石炭笔在空缺上补了几处字。
全文如下:
“安民告示:各位行人及路人,此处发生凶杀案件,由于事发在夜间,警力无法即刻办案。
现此处已设置特别警戒线,往诸位勿触动。明早警署即刻来此查案。民国十一年十二月六日夜晚子时。”
随后,一个巡捕将油灯挂在了这告示贴贴处的墙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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