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这时间过去太久了,记忆都有所淡忘了。
不过,当年,《大清例律》中对这样一次性整箱地购买香烟的,确有规定要将买主的姓名及身份登记在册,并由买者亲自签字确认,烟行备案,以被日后查询之用。
只因这香烟对人体健康的伤害极大,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满清官府有此规定。”
“啊!”沈渠安惊讶道,
“这满清末年的官府有时考虑的也挺周到的呀!
都说是腐朽的满清政府,不过此点做的却是挺周全的。呵呵。”
沈渠安笑了下,问道:“那当年的这个烟行登记备案本,现在还在不?”
“大清官府规定,这种烟草行的买主登记名册,存档备案时间为二十年,超过年限,这备案名册便不再保存。
当年这对夫妇来此购买香烟的时间应当是同治七年,因为我记得他们购置这香烟之后的第二年,我这店铺之中才把这种香烟全部销售完毕。
这售完的时间我是清晰地记得的,是同治八年。
所以,推算起来,这夫人连同她的先生,应该是同治七年来这购买的。
而且我记得他们那日来此之时,天气大热,那么应该是七八月间的事了。
至光绪十四年八月之时,这备案名册已过存档时限,官府规定是不必保存的了。
但我这还是多留存了几年,不因其他,只因有备无患,因为吸烟致命者都大有人在,我这保存这些记录为的是万一有致命案件发生,官府来此查案之时有迹可寻。”这长者说道。
“哇!”沈渠安心中想道,“这位长者看其满头白发苍苍,年纪好像是七八十岁了。
但是他的记忆完善,思路清晰,实为罕见。
而且这人回忆以往之事时,都能从记忆明了处推断出记忆模糊之时的情景,这种回忆以往事件的方式很是值得我等学习啊。
我等如果要是去查案断案,就应当学习这位老先生的这种由清晰处论及模糊处的断事方法。”
“那么这册记录本,你们这一定是还在了?”沈渠安口中说道。
“不,”老先生回答道,“本来是有保存的。
但至辛亥年间满清清廷被推翻之时,民国成立之后,南京临时政府洗心革面,准备对清廷以往的例律大加改革,后北洋政府跟随其后,同样如此。
故前清时期的有些陋习已被革除。
我们当时看这清廷已覆灭,这前清遗留之物也好像没有存档的价值了。
遂于民国初年之时,就将这些记录本变卖了。”
“啊!不保存啦?”沈渠安惊讶地问道,“那这些记录册当时卖给谁了?”
“当时有来这街头巷尾收购废旧纸张的,我记得当年是卖给了一个来这收废纸的小姑娘了。”那长者说道。
“啊!”沈渠安惊讶道,说着,“这个......这个小姑娘的下落,还有迹可寻不?”
“你到底还有完没完?”这长者的孙女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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