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岸势犬牙差互注，不可知其源……来蛮骨，你来翻译，‘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是什么意思？”
蛮骨低着头认真想了想，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岸边有两条狗在打架，不知道为什么。”
四长老默默合起古书，挽起袖子，拿出戒尺。
正当他要打蛮骨手背的时候，想起圣人的谆谆教诲——要有教无类，因材施教。
蛮骨刻苦学习的尽头他看在眼里，是个好孩子，这次翻译应该是个意外，我问个简单一点的问题，他答对了也就不用打他了，也算有个台阶。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据史料记载，十万年前大虞王朝分崩离析的时候，大虞王朝的王公贵族站出来，高举大旗，重现统一天下，恢复大虞王朝的统治。
人们非常相信血脉这一说法，认为大虞王朝的血脉天生高贵，王公贵族们的说法笼络了大片人心。
但深受王公贵族荼毒的夏帝先祖知道他们根子里是何其腐朽，他们高高在上，贪图享乐，不知民间疾苦，不知修行困难，个个从小被天材地宝浇灌，修为飞涨，自己都快成天材地宝了，这种人就算能建立新大虞王朝，也会很快烂掉。
夏帝先祖作为有识之士，振臂高呼，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成为千古名句，永世流传。
就连出身蛮族的蛮骨也听过这句话，对夏帝先祖的勇气感到万分钦佩。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王侯将相，你们有种吗？”
哄堂大笑。
四长老不再犹豫，拿起尺子就打手背，疼的蛮骨呲牙咧嘴。
蛮骨愣是没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夏帝先祖当着王公贵族的面挑衅，这是多么巨大的勇气。
难道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
陆阳站在门口默默听课，为蛮骨默哀三秒钟。
季鸿文见到这一幕摇头失笑：“也不知道蛮骨师弟是怎么想的，身为上古蛮族，放着三长老的绝学不学，反过来拜入师尊门下，这一年里他可没少挨打。”
“不过我发现他这次做任务回来，脑子比以前灵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阳摇头，他哪知道。
“对了，四长老打手背的好像暗含某种规律，是我的错觉吗？”面对季师兄狐疑的眼神，陆阳赶紧转移话题。
季师兄略有惊讶的看着陆阳：“你没看错，这其实是一种刺激血脉的手段，只是过于痛苦，很少有人能忍受，师尊在用这种方式激活蛮骨师弟的上古蛮族血脉。对了，这件事你不要告诉蛮骨师弟。”
陆阳点头。
“等师尊下课，你就能找他了。”
说罢，季师兄就牵着绝美女子的手离开了。
上课的时间总是非常漫长，陆阳在门口听着，四长老讲了一刻钟，陆阳确觉得过去数个时辰。
最终，四长老下课，遇到了爱问问题的陆阳。
“你问缺德冒烟、不干好事、一肚子坏水的老九是什么人？”
陆阳：“……”
谢谢，我好像已经知道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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